柳天真歉声道:“让你担忧了。”旋即,又低语道:“这么说,她是骗我的?”
柳天真凑到尹梦情的耳边,低语道:“情儿,我如何感受神医前辈和师太他们之间的干系非同平常,仿佛是恋人干系。”
慧静师太神采一僵,脸庞上闪现怒容,旋即,拂尘一甩,喝道:“老鬼,你出不出来,你不出来,我一把火烧了你这个破草庐。”
欧阳仙儿张狂笑道:“哈哈,我师父武功再强,也只要一小我罢了。我本来是想把我师父引出来的,能够让韩清闲便利动手,但没想到却把你引出来了。不过,如许最好,让我有了与你独处的时候。”
很快,莲溪寺的众弟子很快就赶了过来。慧静师太目光一扫,公然没见到欧阳仙儿。她没有说出去,在她想来,欧阳仙儿也是为情所困,而形成的一念之差,如果说出去,让尹梦情和欧阳仙儿反目成仇,却也不是她但愿的。
慧静师太带着柳天真、尹梦情、欧阳仙儿三人来到渡口,雇了一艘船,沿着运河北上,一起上,慧静师太也没有跟几人说去那里,或者鬼手神医在那里的话,想来是怕闪现动静吧。当然,柳天真等人也没有多问。
柳天真一起追踪,紧跟着黑衣人不放,他原本身子受了慧静师太的截脉法,伤了气血,现在又是应用轻功,体内真气将会反噬,只是他现在也顾不得很多了,面前之人,他绝对不会放过。又追了几里以后,两人已经到了城外的山林中。前面的黑衣人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柳天真长剑抽出,喝道:“你这个暴虐女人,我杀了你。”
黑夜散去,白天来临。
尹梦情心神一颤,道:“天真,你刚才的眼神好可骇。”
慧静师太一笑了之,道:“柳庄主,刚才那人是何人?你没事吧?”她猜测那人能够是欧阳仙儿,但她没有说出口,顺口问问,柳天真是否晓得那黑衣人就是欧阳仙儿。
慧静师太就在隔了一个房间的配房内打坐练功,俄然听到柳天真的声音,立马窜了出来,问道:“产生甚么事了?”
韩清闲急道:“给我解药!”
欧阳仙儿勃然大怒,吼道:“她现在都已经被人玷辱了,你还爱她?”
夜里赶路极其伤害,四人便在山林里歇息一晚,山里极其酷寒,四人就生了一堆火,驱除寒气。
鬼手神医叹道:“那真是可惜了。”又道:“小子,过来,老夫给你看看,你身上有甚么不治之症。”
慧静师太走后,柳天真问道:“情儿,这里有没有产生甚么事?”
欧阳仙儿也大声冲动道:“为甚么要杀她?莫非你不晓得吗?天真,你晓得吗?从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但是为甚么你的内心就只要尹梦情?我到底哪一点比不过她。你为甚么就对我视若无睹?”
韩清闲眼眸中闪动着惶恐,惊叫道:“你如何会有这么恶毒的东西?”他幼年就涉足江湖,也算是江湖经历丰富了,但他却从未听闻过甚么血魂针。
柳天真点头笑道:“没事!”望着尹梦情,他又密意道:“情儿,从今以后,我不答应任何人伤害你。谁要伤害你,我就杀了谁。哪怕是天皇老子,我也要杀了他。”说到最后,浓烈的杀机令人不寒而栗。
欧阳仙儿道:“也没甚么,就是刚才打你一掌的时候,在你体内送入了一根‘血魂针’!”望着韩清闲迷惑的眼神,她又笑道:“不晓得甚么是‘血魂针’吗?我倒是能够跟你说说,中了我的‘血魂针’,每天子时,你就会浑身如同针刺,生不如死,只要我的解药,才气替你压抑疼痛。如果你持续半个月没有服用我的解药,你就会死得惨不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