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兄,倒不如听听这杨千雪到底有何话说,让她死个明白。”
“要犯?”
“准!”
“萧爱,朕问你,你身边这位斑斓的女子,倒是何人?莫不是你已攀亲,却未曾请朕喝上一杯喜酒!”
・・・・・・
“皇上息怒!”
“都起来吧!”
“不敢?你当朕是三岁小儿,听不出你的讽刺吗?”
“猖獗!”
已是站了起来的杨千雪,这一句话,顿时让厅中鸦雀无声,就连天子也是楞了一下。
“你甚么意义?”
很明显,天子老儿对此已经有所不悦,一张脸已经拉了下来。
“萧爱,本日朕的六弟过寿,你可莫要信口雌黄!”
“陆统领,请帮手带证人柳三。”
“朕念你杨家只剩你一孤苦伶仃的女子,赦了你的罪恶,你不感念朕的美意,竟然还敢大言不惭,说杨德胜无罪。莫非这万民请愿书是假的?莫非这杨德胜贻误战机是假的?莫非你以为,朕错了吗?”
“皇上圣明!”
“姓简的,你这是在绑架朕吗?”
全部大厅,落针可闻,杨千雪仍然不平的用双眼直视着天子,简云舒晓得再不开口,恐怕大怒之下的天子老儿,真的会砍了杨千雪的脑袋。
瞥见柳三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鼻端上还长着一颗痦子,天子是如何看如何不扎眼,一时却也不好发作。
“朕就赦你本日无罪,起来发言吧!”
要晓得,想要让天子承认本身的弊端就已经千难万难了,更何况是在如此之多的臣子面前,收回本身下过的旨意,承认本身的弊端。
“罪民柳三,乃是千山县千山渡口东村人氏,数年前被倭寇裹挟,入了千山县以东四十里的芦荡岛为寇!”
“平身吧!你身犯何罪,细心说来。”
厅中已是跪倒了一地,明显很多人都听闻了这桩惨案,大多数都是军中将领,不免兔死狐悲。
“呃・・・・・・皇上见笑了!这位・・・这位女人就是小民为皇上劳苦驰驱的启事,是一个海捕文书通缉的要犯!”
“就凭你一面之词,如何取信?”
“皇上如此贤明,小民哪敢猖獗!”
“是,皇上!这万民请愿书,实在是芦荡岛上的倭寇头子山上村,让罪民伙同罪民的堂兄柳大脑袋所为,四下的乡民不敢触怒罪民的堂兄,只好被勒迫着签下了万民请愿书。”
“杨女人,朕本日之举,你可对劲!”
“如何作假,你且好好道来!”
“没错,这就是萧爱为了皇上,不辞劳苦,驰驱千里,抓来的钦命要犯!”
柳三第一次见到天子,犹自有些腿软,天子让他起来,一时倒是起不了身,仍然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