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身穿白衣、头戴面具的人,是不是这小我?”有人指着被萧寒拍昏的那名白衣面具人道。
“我……呜~!”云裳抽泣道:“我也是故意有力,我无权无势,武功又弱,如何能为父报仇?就算我不吝性命,可家中另有五十多岁的母亲,我怎敢丢下她一人活着受人毒害,而逞一时血气之勇?呜呜~!”
“下次?可惜你没下次了!”
“好!”
“是!”
萧寒眼眸当中闪过一丝寒光,暗自考虑了一番后,说道:“女人家中可有闲室,天气已晚,我也找不到尚在停业的堆栈,不知可否让我借宿一宿?”
……
那名唤云裳的女子哭咽道:“我爹……呜呜……我爹被人杀了!呜呜~~!”
萧寒安静的说道:“女人不消担忧,我自有应对之法,但是见女人这幅模样,仿佛是不筹算替父报仇了吗?”
就在他将近奔过萧寒身边时,萧寒的身形迅动,一下子呈现在了他面前,同时一掌拍出,击中了他胸前的膻中穴。
帐本上记录的是黑风寨的出入明细,可谓是进少出多,起先他另有些不明白这是为何,但厥后一想,倒是了然了。
这些人或说一句话,或一句话不说,半晌以后走得一干二净,独留云裳一人哭得更悲伤了。
萧寒见此,眉头紧皱,上前安慰道:“女人切莫悲伤,人死不能复活,哭坏了身材,便关键得你父亲鬼域之下不得安眠了!”
云裳方才只顾悲伤,未留意他修为如何,现在听他此言,也是一愣,凝目一看,果是凝气九重顶峰的修为,但她只是开端有些欣喜,随后却仍旧是愁眉深锁、忧心忡忡。
固然从他们身上没有搜到多少银子,但光屠夫厉阳天就为他捐募了近百万两,也算是发了一笔横财,以是他也没有过分愁闷。
云裳抹了抹眼泪,抽泣道:“方才有个身穿白衣、头戴面具的人,翻进了我家,杀了我的父亲!呜呜呜~~!!!”
他有些无语,这架子上统共才不到五百两,还不敷买一份最后级的炼体膏。
公然,听到这句话,云裳似有所悟,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是公子脱手礼服暴徒的吗?”
世人一起叩响了那家住户的门环,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哭哭啼啼、满脸泪花的十七八岁的年青女子,拉开了门栓。
“公子美意,云裳拜谢了!只是劝公子快分开古阳镇吧,以免肇事上身!”
“杀了人还想跑吗?”萧酷寒冷一语,拦住了他的来路。
黑风寨打劫的都是一些小民,小民身上能有几个银子?而黑风寨高低有四十多人,这些人都是生性放纵的恶匪,从不讲究细算过日子,抢了钱大师分,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没事还出去乐乐,想着没钱了再出去扫荡一次便是了,如许府库能存有多少钱呢?
只如果有一点知己的人,也不忍见这些惨死的孩童暴尸于野,他亦是一样。
他在黑风寨内搜了个顶朝天,当进入那所谓的“宝库”时,倒是傻了眼,他并没有见到成箱子的金银珠宝,只是在架子上零散的放着几张银票、几绽元宝,和一些散银,除此以外,另有一个帐本。
这时,周边很多住户屋内的灯都亮了起来,明显是被方才那道叫声惊醒的。
出了黑风寨,顺着来时的路,找到马儿后,他便驾马奔回了羊山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