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出言不逊,星冥道人却并没有是以而起火,反倒摆出了一副不予理睬的模样。
方丈星冥道人得知此过后,心下甚是迷惑,当即扣问对方人数。部属弟子当即回禀,说是只来了四五小我。星冥道人听到这里,不由松了口气,随即命弟子将卫晴然等人带去客堂访问。卫晴然与四名女弟子来到客堂后,星冥道人也随之而至。卫晴然便上前作了一揖,说道:“仙长,我等冒昧拜访,还请仙长包涵!”星冥道人打了个稽,说道:“施主言重了,来者便是客,老朽自当欢迎才是,何来见怪之理?施主还是快快入坐吧!”卫晴然听罢,依言坐了下来。星冥道人则是居中而坐。茶水备妥后,两人开端正式地扳谈起来。先开口的人是卫晴然。只听得卫晴然开口说道:“仙长,本夫人此次前来,一来是为了向仙长赔罪,二来就是为了拜访仙长。”星冥道人听罢,随即问道:“赔罪?施主何罪之有啊?”卫晴然答道:“前几日,本夫人与一众弟子身穿丧服,强行突入贵庙搜索贼人,想必此事,仙长还记得吧?”星冥道人很快变了神采,冷然道:“老朽怎会不记得此事?施主可真是多此一问哪!”卫晴然道:“仙长既然记得此事,那本夫人就直言了。当日我蜀山派对仙长多有获咎,此番前来也是为了向仙长赔罪,还望仙长能够宽恕我等,我等定当感激不尽!”星冥道人微微点头,说道:“事情既然已经畴昔了,就莫要再提了。”言下之意便划一于不再计算那日蜀山派搜庙一事。卫晴然是个聪明人,岂会听不出那话中的意义?只见那卫晴然面露忧色,说道:“既是如此,那我等就多谢仙长了!”星冥道人却否定道:“老朽仿佛没有说甚么宽恕之类的话语吧?施主何来“谢”字一说?施主本日前来拜访老朽,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么一个“谢”字吧?”卫晴然道:“当然不是,仙长既然已经说到了拜访二字,那本夫人也就不再坦白。素闻仙长道法高深,我等心中甚是敬慕,本日特来向仙长研习道法,恳请仙长能够不吝见教,我等自当不堪感激。”星冥道人闻听此言,蓦地怔住。卫晴然见星冥道人不答,便开口问道:“仙长,你为何不说话啊?莫非本夫人的要求令仙长尴尬不成?”星冥道人听罢,摇了点头,说道:“施主的要求并没有甚么过分之处,老朽能够承诺,只不过……”
“不错,的确是玉玦剑!”卫晴然开口答道。
卫晴然本欲开口作答,忽听得一人连声叫道:“蒲大哥……蒲大哥……”随即,便见一人跑将过来,扶着蒲落尘,连声问道:“蒲大哥,你如何样了?你没事吧……”卫晴然很快认出,此人便是那日在同福堆栈门前和蒲落尘在一起的那位女人。记恰当日,那女人曾自报名讳,仿佛是叫甚么柳雯曦。卫晴然不觉有些不测,朝着那位柳女人说道:“女人,你姓柳,对吧?想不到你竟然从灵宝县一起追到了新丰县,看来,你对蒲云阳的豪情很深哪!”那位柳女人还能是谁?天然是柳雯曦了。
“仙长,本夫人管束不严,获咎了仙长,还请仙长恕罪!”卫晴然开口赔罪道。
星冥道人瞥了那名女弟子一眼,说道:“施主,赔罪就不必了!”卫晴然听罢,当即回道:“多谢仙长!”过了一会,卫晴然又道:“仙长,方才本夫人仿佛听到仙长说了这么一句话,如果我等在贵庙小住几日的话,仙长是欢迎我等的,对吧?”星冥道人较着地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答道:“不错,老朽方才的确说了那样一句话,只不过……这男女有别,老朽只能将几位安排在偏僻的西配房居住,不知几位意下如何?”卫晴然道:“来者便是客,客随主便,统统自当服从仙长的安排。”星冥道人道:“既是如此,那老朽这就命报酬几位施主清算一下房间,最多一两个时候以后,几位便能够入住了。”卫晴然道:“那我等就谢过仙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