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雯曦见状,大吃一惊,当下忙将柳非池拉到门外,悄声问道:“爹爹,蒲大侠现在就在房中,这些决胜帮的人就是来缉捕蒲大侠的,你怎能将他们也带到这座屋子里呢?”柳非池解释道:“为父也别无他法,决胜帮妙手如云,我们没法与之硬拼,目前只要假装与他们交好,见机行事了。全部桃园村当中,只要这座屋子是上等的砖瓦所建,其他的屋子皆为茅舍,如果为父执意教决胜帮诸人去往茅舍的话,只怕会引发屠世威的思疑。故此,为父才将他们带进了这座砖房。至于蒲捕头的安危,为父毫不会让决胜帮的人动蒲捕头一根汗毛的,曦儿,你就放心吧!”柳雯曦听罢,只得点头道:“爹爹,女儿放心就是了!”柳非池“嗯”了一声,随即拜别。因为蒲落尘现在正在正房养伤,是以,柳非池便赶在屠世威等人之前,踏入了正房。
柳非池只好回到房中,去检察墙上的那把飞刀。不看还不晓得,此时一看,方才晓得,飞刀上有张字条,上面只写了四个字:“村外一会”。
“甚么人?”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柳非池已然跃出房外,四周检察。成果,却未现任何可疑之人。
柳雯曦非常必定地点了点头。
“你・・・・・・”柳非池本想呵叱女儿一番,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当下只好改口问道:“现在白虹剑可在你们手中?”
“是的!”柳雯曦点头道。
柳非池仓猝走到床前,见蒲落尘还是昏倒不醒,内心便也随之有了应对之策,因而便安然地走到门前,驱逐屠世威等人。屠世威甫一进门,便当即开口问道:“柳庄主,方才你仓猝进屋,不知所为何事啊?”柳非池正筹办开口作答,却见屠世威已然将目光死死地钉在了蒲落尘的身上。
柳雯曦皱了皱眉,当下也只好将蒲落尘盗取白虹剑的事情奉告了柳非池。
“屠护法,你是问这榻上之人么?”柳非池反问道。
柳非池道:“如此说来,那白虹剑并不在你们手中!”
屠世威见柳非池面色有异,也不由微微变色,说道:“柳庄主,你仿佛不太欢畅啊?”柳非池闻言,假装笑道:“屠护法此言差矣啊,柳某怎会不欢畅呢?柳某方才只是在想,我等身在这小小的桃园村以内,既无美酒,又无美食,如此一来,岂不是怠慢了决胜帮的诸位豪杰?”屠世威点头道:“柳庄主所言甚是啊!”因而,屠世威便向身边的一名彪形大汉号令道:“周护法,你的轻功最好,快去城里买些美酒返来,我们要与风柳山庄的诸位兄弟好好喝上一番!”那名“周护法”领命后,便仓猝拜别。柳非池故作焦急的模样,说道:“屠护法,怎能让你们的兄弟去买酒呢?这类小事就交给我们风柳山庄的兄弟去做吧!”说着,柳非池便扭头对着身边的阿谁绿衣男人说道:“你快去教厨子筹办饭菜,万不成怠慢了决胜帮的兄弟!”阿谁绿衣男人当即领命而去。待他走后,柳非池才回过甚,对着屠世威说道:“屠护法,我们内里请!”因而,决胜帮诸人便在柳非池的指引下走进了那座砖房。
先映入视线的是手持决胜帮大旗的一干帮众,随后而来的是四个手持大刀的彪形大汉,明显,这四个彪形大汉便是那决胜帮的四大护法。他们停下来以后,抢先的那名彪形大汉便当即开口问道:“不知哪位是柳庄主啊?”这个彪形大汉问话的声音极大,好像好天里打了个轰隆,震得世人耳中嗡嗡作响。柳非池也不由揉了揉耳朵,随即上前答道:“鄙人便是!”阿谁彪形大汉高低打量了一下柳非池,说道:“本来你就是柳庄主啊!看你这模样,想必也没甚么本事嘛!”此言一出,决胜帮诸人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柳非池身边的那名绿衣男人忍无可忍,上前叫道:“你这狗厮!竟敢出言欺侮我家庄主!”抢先阿谁彪形大汉听罢,扭头问道:“小子,莫非你不平么?”那名绿衣男人刚说了个“是”字,便被柳非池厉声喝退。随即,柳非池便向抢先的那名彪形大汉作了一揖,赔罪道:“方才柳某的部属不识礼数,对中间多有获咎,柳某在此向中间赔个不是!”抢先的阿谁彪形大汉见此情状,对劲洋洋隧道:“看来还是柳庄主懂礼数啊!柳非池笑道:“那里那里,在决胜帮诸位豪杰面前,柳某岂能不识礼数啊?”抢先的阿谁彪形大汉忍不住呵呵笑道:“柳庄主真是太会说话了,既然柳庄主如此客气,屠某就交你这个朋友!”柳非池点头道:“能够与决胜帮诸位豪杰订交为友,此乃我柳或人的幸运啊!”自称“屠某”的阿谁彪形大汉听罢,便即抱拳道:“鄙人屠世威,乃是决胜帮大护法,本日柳庄主给足了我们决胜帮面子,今后决胜帮与风柳山庄便互不相侵,以盟友相称!”此言一出,柳非池不由为之变色,心道:“决胜帮但是黄河一带最大的匪帮,我柳非池岂能与此等贼寇为伍?需想个别例将此事作罢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