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落尘蓦地想起一事,不由悄悄吃惊,心道:“当日那崔兴等人前来杀我之时,都已在兵器上抹下了剧毒,我身中两戟,不但没有中毒身亡,反而伤势近乎病愈,此事的确令人费解,现在看来,这统统该当满是那柳雯曦的功绩,我蒲或人倒真是小觑了这位柳女人!”心念及此,蒲落尘不觉对那柳雯曦多了几分敬意。
“然也!此次你身中两戟,伤势甚重,若非柳女人的家传金创药所救,只怕你的伤势也不会好得如此之快!”聂三江正色道。
那人见那剑士俄然倒地不起,大吃一惊,当即像疯了似的抓起阿谁剑士的衣衫,将那剑士的尸身举过甚顶,并大声喝问道:“你敢诈死?快奉告我,那名女子究竟在那里!快说啊······”那人喊了大半天,正筹办喘气之时,颈上顿时多了两把冰冷的长剑。看来,又有人闯出去了,并且来的不但一小我。
因为聂三江从长安至灵宝,一起只要蒲落尘一人相随,身边并没有甚么多余的人手。故此,行馆周边皆是由本地官府的人来看管。看管行馆大门的两名衙役见那名捕头神采镇静,心知出了大事,便依其所言前去通报总捕大人。很快,那名捕头如愿以偿地见到了聂三江。聂三江甫一见到那名捕头,便当即屏退摆布,将那名捕头叫到近前,悄声问道:“蒲兄弟,你为何故一身捕头行装来此?你我二人见面何需如此啊!”本来,那名捕头不是别人,乃是蒲落尘。只听得蒲落尘解释道:“总捕大人,蒲某有一要事需劈面就教总捕大人,为了制止别人晓得,故而,蒲某扮成捕头前来,此行冒昧,还请总捕大人莫怪!”聂三江“呵呵”笑道:“那里那里,蒲兄弟太见外了,你我同事光阴已久,聂某早已将你视作兄弟,若非公事缠身,聂某倒很想和蒲兄弟好好痛饮一番!”蒲落尘淡淡一笑,说道:“总捕大人既有如此美意,蒲某当然乐意作陪,只是现下我等另有很多大事要做,偶然痛饮哪······”
“你觉得我真的不会脱手杀你吗?如果你肯乖乖地说出那名女子的下落,或许我还会考虑放你一条活路!”那人厉声喝道。
聂三江看完信后,不由愁眉深锁。正思考间,忽听得一人问道:“聂总捕头,究竟生何事?”聂三江听得是蒲落尘的声音,便将信函藏于袖中,扭身望去,只见蒲落尘不知何时已来至门前,一时惊道:“蒲兄弟,你怎可随便分开卧床?莫非你的伤势已然病愈?”话音一落,只听得蒲落尘解释道:“多谢聂总捕头顾虑,蒲某伤势已无大碍,聂总捕头大可放心!”聂三江“哦”了一声,随即说道:“想不到柳女人的家传金创药竟然也有如此神效!”蒲落尘闻言一怔,忍不住问道:“听聂总捕头所言,莫非蒲某还曾用过柳女人的金创药?”?
聂三江走出堆栈没多久,一名十来岁的小丐便快步跑到聂三江面前,连声说道:“这位老爷,有人叫我把这个交给你!”说完,便把一张字条递交给了聂三江。聂三江接过字条,只见上面写着“城外桃林,静候佳音”八个字。本想再细查一下那名小丐,不想,人已不知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