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三江闻言,又忍不住呵呵笑道:“正所谓不知者无罪,翟老爷无需对此介怀!”翟千年一面用衣袖擦拭着面上的汗珠,一面问道:“既然中间是六扇门的总捕大人,想必与总捕大人同来的这位官爷也是六扇门中人喽?”说话间,翟千年已将目光转向了聂三江身边的那名官差。那名官差自入翟府到现在,始终一言未,故此,翟千年对这名官差不免充满了猎奇。聂三江向那名官差使了个眼色,那名官差便即说道:“翟老爷所言不错,鄙人乃是六扇门捕头蒲落尘。”翟千年点了点头,出言赞道:“公然是一表不凡哪!”蒲落尘闻言,不由面露窘色,忙道:“翟老爷过誉了,蒲某愧不敢当!”翟千年捋须笑道:“想不到蒲捕头还是位谦逊之人,实在可贵,可贵啊!”蒲落尘见翟千年正在兴头上,不忍拂对方情意,当下也唯有点头应是。未几时,便听得聂三江说道:“方才听闻翟老爷所言,仿佛府上很不承平,常有盗贼出没,不知此事是真是假?”翟千年急道:“总捕大人,府上确有此事,若然不信,能够去问问翟硕,翟硕能够证明此事的真假!”
“豪杰,豪杰饶命,豪杰饶命啊!”翟千年颤颤微微地说道。
聂三江等人走了以后,只听得“嘭”的一声,正堂的大门俄然本身关上了。翟千年吃了一惊,随即上前,将门翻开。但是他还未走出远,一把雪亮的钢刀便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持刀那人处在翟千年的身后,故此,翟千年底子看不到那人的面庞,天然,也不敢扭头去看。
听到聂三江这么说,翟千年当下也只得细细说了起来。
翟千年吓了一跳,不住隧道:“请豪杰放心,翟某毫不会忏悔,毫不会忏悔・・・・・・”
穿过道道走廊,来到正堂,那中大哥者一面请那两名官差入坐,一面命下人筹办茶水,待得那两名官差坐定以后,那中大哥者才开口说道:“二位官爷台端光临舍间,真是令草民受宠若惊啊!”那两名官差当中,抢先那人呵呵笑道:“想必中间便是翟老爷了吧?翟老爷实在是客气了!”那中大哥者连连点头,说道:“官爷所言不错,草民恰是这翟府的仆人翟千年!”抢先那人点头道:“本来中间果然是翟老爷啊,久仰久仰!”翟千年笑着回应道:“官爷实在是汲引草民了,草民只是本县的一名商贾,薄有家财罢了,那里有甚么名头啊,这久仰一词实在是折煞翟某了!”抢先那人又是呵呵一笑,说道:“翟老爷可真是过谦了!”正说话间,下人已将茶水备好,翟千年一面请两名官差用茶,一面说道:“二位官爷,请恕草民冒昧,二位官爷看上去,实在不像是本地人啊!”那两名官差闻听此言,不由相互对望了一眼,抢先那名官差当即反问道:“翟老爷何出此言?”话一问出,只听得那翟千年不慌不忙地说道:“克日以来,草民府上很不承平,先是小女遭人掳走,接着就是盗贼多次入府盗窃财物,故此,草民也多次去往衙门告状,一月以内,连去了五次,草民曾五次去往衙门告状,为何从未见过二位?”抢先那名官差听到这里,心知对方已对本身起了狐疑,因而便从怀里取出了一张令牌,随即说道:“我等确是公门中人,翟老爷实在是多虑了!”那令牌乃是纯金所锻造,上面鲜明刻着“六扇门”三个大字,别的,那三个大字的右下角还刻有两个小字,那两个小字也不难辨认,识字的人都晓得,它们别离读作“总”,“捕”!本来,抢先那名官差不是别人,恰是六扇门总捕聂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