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见状,只得点头说道:“不错,鄙人便是蜀山派掌门商无影!”常荣一听,忍不住暗自咕哝道:“本来是蜀山派的掌门,怪不得如此目中无人!”刚说完,便见聂三江向他打了个手势,意义是教他不要再胡胡说话。常荣便只好闭紧嘴巴,不再言语。只听得聂三江呵呵笑道:“本来中间便是蜀山派的商掌门啊?幸会幸会!”商无影回道:“聂总捕头实在太客气了,商某本日有幸得见聂总捕头,也算不枉此行啊!”聂三江见他说这番话之时,连看都不看本身一眼,且语气降落,明显是对本身心存不满,当下也不便与之计算,只是续着说道:“方才听闻商夫人(卫晴然)所言,商掌门本日率众包抄同福堆栈,此举只为作戏罢了,既然是作戏,本座便不再究查,你我两边就此退去,还同福堆栈一片安宁,不知商掌门意下如何啊?”话音刚落,那商无影便当即回应道:“就此退去,恕难从命!”聂三江闻听此言,不由面色一沉,冷冷隧道:“中间执意不肯退去,未免太不将我六扇门放在眼里了吧?”商无影听罢,当下冷哼一声,便即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对着聂三江冷眼斜视。这么一来,聂三江心中怒意更甚。他一面强忍肝火,一面续着方才的话语说道:“自本朝太宗天子创建六扇门以来,还从未有人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对抗于我六扇门,中间可谓第一人也。只不过,这蜀山派百年基业来之不易,中间可不能因为本身的一时私欲而断送了蜀山派的百年基业啊!”商无影听到聂三江这么说,忍不住厉声喝道:“姓聂的,你如果敢动我蜀山派,我必将你碎尸万段!”此言一出,众官差都不由紧握刀柄,防患于已然。忽听得聂三江呵呵笑道:“商掌门真可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商掌门,你可知相抗于我六扇门便是相抗于当目前廷,你能够不将我六扇门放在眼里,莫非你将当目前廷也不放在眼里吗?”商无影顿时无言以对。因为他明白,不管蜀山派在江湖上的权势有多么地强大,始终都是不能和朝廷相对抗的。
商无影见众衙役散去,便当即带着蜀山派众弟子进入堆栈安息。卫晴然待得他们走后,方才单独向堆栈走去。刚走了没几步,便听得身后有人喊道:“蒲落尘,蒲落尘・・・・・・”从那人所喊的声音来看,不难晓得,那人应当是位女子。那名女子喊了半天,也没听到有人承诺。卫晴然不由想道:“或许是那位女人找错处所了吧!只可惜,我并不熟谙一个名叫蒲落尘的人,帮不了那位女人了。”心念及此,便直奔堆栈而去。
聂三江见他不再怒,心知他已对朝廷有所屈就,便即开口问道:“不知中间此时可愿退去啊?”听到对方的问话后,商无影不由有些游移不决。一旁的卫晴然见状,当即上前说道:“聂总捕头,你苦劝很久,不过就是想教我等尽快分开这同福堆栈,我等皆是一介草民,自是不敢与官府中人相抗。总捕大人既然教我等退去,我等顺从便是。但是本日我等却迟迟不肯退去,乃至不吝公开对抗于官府,行动如此变态,此中必有启事,总捕大报酬何只教我等退去,却不究查这此中启事?如此做法实在让我等寒心!”聂三江闻听此言,不由一愣,随即冷冷隧道:“商夫人此言差矣,并非本座不究查这此中启事,只是尔等刚到此处,便打伤我门下官差,包抄这同福堆栈,别的还口出大言,对我公门中人各式欺侮,其各种行动清楚是鄙视国法,不将我六扇门放在眼里,如此大事,本座若不究查,只怕我六扇门自此便会严肃扫地,门下兄弟也会任人宰割,本座身为六扇门总捕,毫不答应如许的事情生!”卫晴然不由白了商无影一眼,随即歉然道:“总捕大人言之有理。的确是我等有错在先,获咎了诸位官爷,小女子代蜀山派向总捕大人及诸位官爷赔个不是!”对方既然已经赔罪,聂三江心中的肝火也就消了大半,随即说道:“既然商夫人亲身开口赔罪,看在商夫人的份上,本座就不再究查此事,不过,本座也要给尔等一句忠告,像本日这般鄙视国法之举毫不成再有下一次!”卫晴然勉强笑道:“那是当然!”聂三江点头道:“如此最好,既然商夫人已经承诺不再肇事,那就请商夫人带着你的人马上分开这同福堆栈吧!”卫晴然不由面露难色,说道:“总捕大人,并非我等不肯拜别,如果我等拜别,只怕这灵宝小县便再无我等的容身之处,还请总捕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