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面人奇道:“酒胡子?那不是酒具么?莫非这酒具当中也埋没着高深武学?”蒲落尘正色道:“人间万物,皆埋没着高深武学,即便是那小小的酒具,也包含在内,故此,这酒胡子身法的由来也不敷为奇。”那蒙面人一时无言以对,便朝部属使了个眼色,很快,两名黑衣人押着一名女子仓促而至。蒲落尘觉得那女子就是柳雯曦,便筹办开口叫她“柳女人”,话到嘴边忽觉不对,便又改口叫道:“雯曦,雯曦······”非论蒲落尘如何叫唤,那女子始终一声不吭。那蒙面人悄悄地听了一会,便即点了点头,说道:“本来,这名女子名曰雯曦呀,雯曦的确是个好名字,只是还不晓得这女子的出身如何,不知蒲捕头可否奉告啊?”蒲落尘冷然道:“蒲某只知雯曦是蒲某未过门的老婆,至于她的出身如何,蒲某一无所知。”话音刚落,只听得“唰”的一声,那蒙面人拔出佩剑,朝着那名女子的心窝疾刺而去。蒲落尘见状,大惊失容,仓猝喊道:“剑下留人!”可惜,已经太晚了。只见那利剑穿胸而过,那名女子便如同薄纸普通软倒在地。
“既是如此,那蒲某就实言相告,那位女子乃是蒲某未过门的老婆,尔等不问情由,便将其掳走,此举甚为可爱,故此,蒲某亲身前来欲向尔等讨回一个公道!”蒲落尘冷冷隧道。
被对方的两把长剑挟持,环境的确好不到哪去。那人“嘿嘿”嘲笑,不屑隧道:“若想杀我,那就尽快脱手吧!”话一出口,便听得一人朗声应道:“杀你?你逼死了我们的一个兄弟,如果让你痛痛快快地去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莫非我说错了吗?如若你不是为情所困,当年又怎会分开蜀山派?”那蒙面人冷冷隧道。
“狗贼!你,你暗器伤人,算甚么豪杰豪杰?”蒲落尘鼓足力量,大声喝道。
蒲落尘忍无可忍,朝着那蒙面人大声吼道:“狗贼!你如果再敢胡言乱语,我必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看来你很想见到这名女子啊,既然她是你未过门的老婆,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你们到阎罗王那边去做伉俪吧!”那蒙面人说完后,打了个手势,只见那些黑衣蒙面人齐刷刷地拔出佩刀,刀尖纷繁对准了蒲落尘,瞬息间簇拥而至。
“不不不,蒲捕头曲解了,我等并非执意要取蒲捕头性命,只要蒲捕头能够照实说出那名女子的实在身份,如此一来,你我便可化兵戈为财宝呀!”那人缓缓说道。
那人听到蒲落尘这么说,冷冷一笑,说道:“看来蒲捕头是执意不肯说出那名女子的实在身份了!”说完,那人便向部属号令道:“点上油灯,我等在蒲捕头面前行事须光亮磊落,无需这般鬼鬼祟祟!”话音刚落,油灯便即点亮。借着油灯的亮光,蒲落尘细细地打量着那小我,只见那人一身夜行衣装束,且黑巾蒙面,教人没法看清面庞。同时,蒲落尘也发觉到那人也正用一双滑头非常的眼神高低打量着本身。
“你说甚么!”蒲落尘闻言,厉声叱道。
不但如此,镖上仿佛还抹上了一股蒙汗药,蒲落尘此时只觉头昏目炫,面前那些人的身影也越来越恍惚。
那人闻言,当即反问道:“你的老婆?你何来的老婆?”
天然是让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