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几位掌门也在暗自群情,一时之间,倒也无人上山。聂三江见状,忍不住呵呵笑道:“诸位掌门皆是为了神器一事而来,现在让你们搜山,怎地无人肯去啊?”话音一落,只听得霸刀门掌门赵天刀开口问道:“聂总捕头,你真的情愿让我们搜山?”聂三江笑道:“这夸父山虽为上古之名山,但是山上倒是甚么宝贝都没有,诸位即便是真的上了山,那也是白跑一回,方才,韩小道长已将这些事情说的很明白了,但是诸位当中,恰好有人不信,是以,本座只好让诸位掌门也跟着白跑一回了。”赵天刀勉强一笑,说道:“聂总捕头,常言道:耳听为虚,目睹为实,我等也只要切身走上一遭,才气辨出真假呀!”聂三江点头道:“赵掌门所言有理,但愿赵掌门早日辨出真假。”赵天刀听罢,便即动员部下弟子往山上奔去。禅光大师扭头向雒千里低声叮嘱了几句,随后,便见雒千里带着一干少林弟子也往山上行去。蜀山派掌门商无影见此情状,便也跟着走了。四大门派当中,便只剩下了名剑门这么一起人马。
蒲落尘将当日碰到柳雯曦的事情细细地回想了一番,说道:“我和聂总捕头在茶社里碰到柳女人绝非偶尔,定然是有人安排她来找我们的,不知柳庄主如何对待此事?”柳非池微微点头,说道:“蒲捕头所言不错,的确是有人安排小女去找你和聂总捕头的。那人便是柳某的岳丈大人。”蒲落尘大吃一惊,连声问道:“成烈子大师不是已经惨遭毒手了吗?又怎会安排柳女人去找聂总捕头?”柳非池答道:“小女自小便与岳丈大人在一块糊口,对伏龙山的地形非常熟谙,是以才躲过了那伙贼人的追杀。那伙贼人走后,小女便回到了岳丈大人铸剑的处所,见到了岳丈大人。当时,岳丈大人已是深受重伤,性命难保,见到小女后,岳丈大人便拼着这最后一口气,叮嘱小女去找聂总捕头,说是只要聂总捕头才气够帮忙小女度过难关。”蒲落尘听到这里,如有所思隧道:“只要聂总捕头才气够帮忙柳女人度过难关?看来聂总捕头的确不简朴哪!”蒲落尘这句话较着异化了一些别的意义,柳非池不明其意,只道是蒲落尘在夸奖聂总捕头,当下便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聂总捕头既然能够坐到总捕头这个位置,便自有其过人之处,我们不成妄加测度。”蒲落尘道:“那是天然。”
一旁的卫晴然见状,当即回道:“搜山又有何难?如果找不到神器,我蜀山派人马自当分开这夸父山,毫不再涉足神器一事,不知韩小道长觉得如何?”韩天润不由语塞,随即将目光转向聂三江。
蒲落尘听到“四个月”三个字后,面色很快变得凝重起来,暗自深思道:当今圣上改元不过三个月罢了,柳庄主却说要从四个月之前提及,那岂不就是改元之前吗?”心念及此,柳庄主的话语便再一次传入了蒲落尘耳中。果不其然,只听得柳非池开口说道:“四个月之前,也就是当今皇上变动年号之前,曾有一伙人去伏龙山找过柳某的岳丈大人,想必蒲捕头也晓得,柳某的岳丈大人便是兵器名家成烈子大师。”蒲落尘点头道:“蒲某晓得成烈子大师与柳庄主的干系,只是不知,那伙人去找成烈子大师意欲何为啊?”柳非池答道:“据小女所述,那些人之以是会去找岳丈大人,其目标便是想让岳丈大报酬他们锻造一件兵器。仅此罢了。”蒲落尘恍然道:“想必这件兵器便是神器大会上,柳女人要我去偷的那把宝剑吧?”柳非池点头道:“不错,恰是那把宝剑。那把宝剑名曰白虹,取自白虹贯日之意。”蒲落尘道:“也就是说,那伙贼人是想用这白虹剑来冒充神器,以假乱真,蒙骗诸人。”柳非池面露悲忿之色,说道:“也正因如此,当日白虹剑铸成之时,那伙贼人便对岳丈大人痛下毒手,若不是小女跑得及时,只怕也会命丧此中,贼人行事如此暴虐,我柳非池定要杀了他们,为岳丈大人报仇!”蒲落尘道:“柳庄主所言甚是,此等恶报酬达目标,无所不消其极,的确应当尽早除之,只是,这伙贼人远非我们所设想的那么简朴啊!”柳非池“嗯”了一声,随即问道:“说来也是,蒲捕头当日为救小女,曾与一伙贼人交过手,不知蒲捕头可曾查出这伙贼人的来源?”蒲落尘感喟道:“说来忸捏,蒲某已与这伙贼人交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