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那卫兵回道:“绿荷,寨主有令,如有客人前来,只能在寨外等待,不得踏入盗窟。我们也是受命行事,还请绿荷包涵!”绿荷道:“既然是寨主的号令,绿荷自当顺从便是。”说完,便扭头对着聂,蒲二人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一会吧!”聂三江点了点头。三人等了一段时候以后,忽见数人从那石屋里款步而出,抢先一人恰是那位夸父族的女寨主。其他几人则是手持兵刃的夸父族女卫兵。
聂三江见蓝星女人面色有异,忍不住问道:“蓝星女人,生甚么事了?”为何……”那“为何”二字刚说完,聂三江便觉肚中一阵剧痛,未及反应,便听得一旁的蒲落尘说道:“聂总捕头,不知是何原因,落尘俄然腹中作痛。先行去下茅房。”话一说完,蒲落尘便扭头向那蓝星女人问道:“敢问蓝寨主,贵寨的茅房在那里?”蓝星未及答复,便听得聂三江大声说道:“落尘,你不消去茅房了!”蒲落尘闻听此言,不由为之一怔。别的,与蒲落尘一样腹中作痛的人另有绿荷女人。只听得绿荷女人问道:“聂大哥,我们的肚子痛得很短长,或许是吃坏了肚子,不去茅房,还能去那里?”聂三江答道:“本座的腹中也在作痛,我们四人不是吃坏了肚子,而是中了毒!”此言一出,世人不觉惊奇万分。绿荷怔道:“这里但是我们夸父族的地下盗窟,也只要我们的族人才会在此呈现,我们族人怎会向本身人下毒?”聂三江肃容道:“本身人当然不会做这类下毒害人的事情。能够做出这类事情的人只会是外族人!”绿荷奇道:“外族人?这里只要聂大哥和蒲大哥两个外族人,其他的人都是我们夸父族人啊!”聂三江听罢,当即厉声喝道:“狗贼!既然有胆量下毒,却为何不敢现身与我等相见?你身怀高技艺,怎会惊骇我们这几个身中剧毒之人?”聂三江的话说完后,一人也随之呈现在世人面前。那人头戴道冠,身着道袍,手持拂尘,明显是个削发的羽士。试问,一个羽士怎会呈现在夸父族的盗窟?”
那羽士扭过甚来,将目光逗留在聂三江身上,旋即说道:“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只能靠杀人来完成,莫非聂总捕头不明白这个事理吗?”聂三江朗声答道:“本座只晓得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成活!”那羽士闻听此言,当即问道:“聂总捕头,你说这话是甚么意义?”聂三江听罢,朗声笑道:“行痴道长,你乃上清派的得道高人,莫非真的听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吗?”那羽士面色陡变,随即装模作样地说道:“甚么行痴道长?聂总捕头,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聂三江不由大笑,说道:“本座并未自报姓名,而道长却已晓得本座的身份,由此可见,道长便是这整件事情背后的主使之人。行痴道长,本座身中剧毒,对你已经没有甚么威胁,何必在本座面前装胡涂?自洞玄仙长成仙以后,这神器的传说想必也只要你行痴道长最清楚不过了吧?”那羽士听罢,点头道:“聂总捕头此言差矣,神器的传说早已传遍天下,晓得这个传说的人可不但贫道一人,若依聂总捕头之言,莫非统统晓得这个传说的修道之人都是那行痴道人不成?”聂三江微微点头,说道:“行痴道长所言甚是,晓得此传说的人的确很多,不过,能够率先晓得这个传说,并操纵此传说祸乱江湖的修道之人可就未几了。”不等那羽士答复,聂三江又续着说道:“行痴道长,你早就晓得这个传说,天然,也晓得夸父山的地点。你的目标便是操纵那传说中的神器来祸乱江湖,让江湖各大门派为了争夺神器而自相残杀。本来这统统都停止得很顺利,不过,让你没想到的是,本座请到了洞玄仙长来戳穿这个传说。而洞玄仙长也没有说出有关夸父山的真相。既然真相没有道出,你的诡计也会不攻自破。因而,你便对洞玄仙长暗下毒手,同时,命人将真相道出。固然五大门派的人晓得了夸父山的地点,却没能找到神器。当然,神器如果不呈现,你的诡计一样也会不攻自破。是以,你只好亲身现身,逼迫夸父族的人交入迷器。行痴道长,本座所言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