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三江不觉有些不测,随即用责备的口气问道:“蒲兄弟,身为侠义之人,看到别人有难,理应脱手互助,岂能因为惊骇招惹是非而袖手旁观呢?”蒲落尘点头否定道:“聂总捕头方才所言的确在理,不过,我蒲落尘并非是一个漂亮之人,如果有人曲解于我,乃至要取我性命,我蒲落尘定会为本身讨回公道。”聂三江道:“蒲兄弟,本座明白你的意义。这世上没有人情愿被别人曲解,到时,如果夸父族的人真的出了事情,我们再脱手互助也为时不晚,待得击退仇敌以后,我们马上撤离。蒲兄弟感觉如何?”蒲落尘颔道:“此议甚好,落尘已无贰言。”聂三江道:“如此便好,若今晚无事,明日我们就分开夸父山。”蒲落尘“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统统商妥以后,世人便在忙着各自的事情了。
“奉家师之命,将一样东西交到蒲捕头手里。”雒千里答道。
未几,忽听得一人说道:“总捕大人,我们早就应当分开这里了,那些夸父族的人将我们都视作仇敌,即便我们故意互助,只怕也是于事无补。多留无益啊!”说话之人恰是蒲落尘。
雒千内里色一沉,说道:“让你拿你便拿着,何况,这是家师送你的礼品,你如果将之退还,那家师岂不是颜面无存?”蒲落尘不由语塞。雒千里又道:“拿着吧!”蒲落尘没法推让,当下也只得接过那瓶“漱骨丹”。接过“漱骨丹”后,蒲落尘便来到禅光大师面前,拜谢道:“禅光大师赠药之恩,落尘没齿难忘,请受落尘一拜!”说完,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正欲叩首,却被禅光大师双手所扶起。
来者恰是雒千里。只见那雒千里先是向诸人行了一个抱拳礼,随即说道:“诸位侠士,雒某这厢有礼了。”诸人皆都还了一礼,领头的聂三江便即问道:“雒大侠不是应当陪着禅光大师分开吗?怎地又返来了?”雒千里解释道:“诸位侠士,雒某乃是受了家师之托,来此助各位一臂之力的。”聂三江不由一怔,随即问道:“一臂之力?此话怎讲?”雒千里道:“诸位侠士为了庇护夸父山的山民,而获咎了决胜帮,家师担忧决胜帮的人会借机抨击,故此便派了雒某前来,互助诸位。”聂三江听到这里,心下想道:“这雒千里乃是禅光大师的关门弟子,工夫毫不在本座之下,如有他互助,真可谓如虎添翼啊!”想到这里,聂三江不由面露忧色,说道:“雒大侠,既是如此,本座就在此谢过雒大侠了!”雒千里笑道:“聂总捕头太客气了,这决胜帮好事做尽,害人无数,本就该尽早除之。雒某此番所为也是尽侠义道之本分,聂总捕头何需伸谢啊!”聂三江道:“能与雒大侠并肩作战,实在是本座的幸运。”雒千里呵呵笑道:“那里那里,聂总捕头乃是公门中人,所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岂是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草民可比?聂总捕头真是汲引雒某了!”聂三江道:“雒大侠此言差矣,能与本座并肩作战者,都是本座的朋友,何来的贵贱大小之分?雒大侠就不要再介怀那摩多了!”雒千里呵呵一笑,说道:“既然聂总捕头都已经这么说了,我雒或人服从便是!”聂三江道:“如此,便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