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她咬了耳朵,接着又差点被她推到水里,我蒲落尘何曾受过这份罪啊!”蒲落尘牢骚道。
“蒲,蒲落尘,你,你耳朵流血了?”柳雯曦怔怔的道。
两人出了盗窟后,蒲落尘才缓缓开口道:“聂总捕头,有些事情不能一向藏在心底,如许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聂总捕头觉得如何?”聂三江道:“蒲兄弟,临时以为你所言有理,但是现在环境分歧,所做出的应对之策天然也会分歧。我们只要一下山,过夜在湖城县的各路武林人士便会找上门来,向我们探听夸父山神器一事。想来,本座和你都会点头否定神器的存在,但是,如果只凭你我二人之言,只怕是信者可数,疑者甚多,到时你又该如何让世人佩服?”蒲落尘不由恍然大悟,说道:“我明白了,本来聂总捕头是在担忧柳庄主到时不会帮我们,这恐怕是多虑了。柳庄主为人豁达,不会因为他女儿的事情而记恨我们的。何况蒲某只是道出了心中所惑,并未做甚么过分之事。”聂三江道:“本座当然明白,不过,本座想奉告你的是,本日如果没有柳庄主互助,我们只怕没法安然分开夸父山,别人既然帮了我们,我们就不该该一向思疑别人。你明白吗?”蒲落尘回道:“落尘明白!”聂三江续道:“至于柳女人一事,信赖到时柳庄主会向我们申明统统的,你就不要再问柳女人了。”蒲落尘听罢,点头称是。
“蒲落尘不由苦笑道:“你用力咬了半天,不流血才怪!”
蒲落尘伸手捂住了耳朵,温言道:“柳女人,你不必自责,本来就是我在向你赔罪,只要你不再生鄙人的气,鄙人就已经感激不尽了。”柳雯曦忙道:“我不活力了,不活力了・・・・・・”蒲落尘闻听此言,不由松了口气,说道:“只要你不活力就好!”柳雯曦“嗯”了一声,随即解释道:“蒲大侠,小女子本来对你只要感激之意,并无痛恨之心,但是没想到你竟然思疑小女子,小女子一时愤恚不过,这才对你毫不睬会,还望蒲大侠能够谅解小女子,不要再思疑小女子了!”蒲落尘正色道:“柳女人,并非蒲某故意机疑你,只是你身上的确有很多让人想不明白的处所,不知柳女人可否将这些事情解释清楚?”柳雯曦面色陡变,当即问道:“蒲落尘,本女人倒想听听,你有哪些处所想不明白?”蒲落尘答道:“第一件事就是,第一次在灵宝县碰到你,你与我们应当是素不了解,而你却道出了我和聂总捕头来灵宝县的企图,并且仿佛还熟谙聂总捕头。是以,蒲某不得不思疑你是受人之命,用心来靠近我和聂总捕头。第二件事就是,那日你被一伙贼人所掳走,究竟是如何逃脱的?这件事的确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剩下的第三件事,也教人想不明白,你身上怎会有那么多药?金疮药,解毒之药,并且都是家传的,莫非你家中有医术通神之人?据蒲某所知,应当是没有。别的,另有一件事情教蒲某想不明白,蒲某与聂总捕头是骑着马赶到夸父山的,而你既没有骑马,又不会武功,究竟是如何追上我们的?这些事情如果没有一个符合道理的解释,只怕蒲某便没法再信赖柳女人了。”柳雯曦听罢,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此说来,你蒲大侠仍然不肯信赖本女人,对吧?”蒲落尘支吾了半天,终究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