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来到聂三江面前,开口说道:“聂总捕头,我们都已经相互向对方赔过罪了,兵器一事就此作罢吧!”聂三江连连点头,说道:“统统谨遵神仙之意便是!”夸父点头道:“很好,既然兵器一事已经作罢,那老朽就和聂总捕头商讨一下别的事情吧。”聂三江微微一怔,说道:“别的事情?不知神仙所指何事?”夸父微微一笑,说道:“现在神器一事已了,恶贼行痴道人也已被擒获,想必聂总捕头也已经筹算分开了吧?”聂三江听罢,不由笑道:“看来真是甚么事情都瞒不过神仙啊!”夸父道:“老朽与聂总捕头和蒲兄弟二人也算是了解一场,既然你们要走,那起码也该让老朽为你们办一场送行宴吧!”聂三江不觉有些难堪,说道:“让仙报酬我等凡人办送行宴,聂某真是受宠若惊啊!”夸父微微点头,说道:“聂总捕头,你怎地又说错话了?你和蒲兄弟既是我夸父族人的朋友,也是我夸父族的仇人,老朽为你们办一场送行宴,也是理所当然,何来“受宠若惊”一说?如果聂总捕头再这般见外的话,那便是看不起老朽,看不起我们夸父族人!”聂三江闻听此言,仓猝赔罪道:“岂敢岂敢,神仙曲解了。聂某绝无此意!”夸父点头道:“既无此意,那便随老朽一道,和老朽的族人一起好好地吃一场送行宴!”
只听得聂三江恍然说道:“蒲兄弟的这一番解释听起来有点怪诞不堪,不过,也在道理当中。看来的确是本座曲解了神仙。”说到这里,聂三江便将目光转向了神仙夸父,并躬身赔罪道:“神仙,三江因一时贪念作怪,成果曲解了神仙的一番美意,还请神仙恕罪!”夸父见此情状,摇了点头,说道:“聂总捕头多虑了,老朽并没有指责之意,何来“恕罪”一说?何况,此事说来,也怪老朽,老朽没有及时说出兵器的妙用,才会使得聂总捕头有所曲解。老朽现在便向聂总捕头赔罪!”说着,便也开端躬身向聂三江赔罪。聂三江见状,仓猝上前,扶住了神仙夸父,并道:“神仙此举实在是折煞三江了。三江乃一凡人,岂敢受神仙如此大礼啊?”不想,这番话语刚说出口,便被夸父一口回绝。只听得夸父说道:“聂总捕头此言差矣,一小我如果做错了事,就必必要承认,也要极力去弥补这个弊端。老朽身为神仙,更要作出榜样,不然,如何服众?”聂三江听到神仙这么说,一时倒也无言以对。
合法这时,忽听得一人大声喊道:“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再如许弯着身子赔甚么罪了!”聂三江与夸父二人不由一怔,循名誉去,说话之人恰是夸父盗窟的女寨主蓝星。蓝星说完话后,便即走到夸父面前,双手扶着夸父,说道:“爷爷,星儿晓得,您身为神仙,事事都要做出一个榜样,如许才气够服众。但是,您也要重视本身的身材啊,如果老是如许弯着身子给人赔罪的话,那您的身材如何受得了啊?您如果累垮了,我们夸父族的浩繁族人岂不是无人庇护了吗?”夸父听罢,支支吾吾隧道:“我……我身材好着呢!”蓝星闻听此言,不由笑道:“是吗?如果爷爷的身材真的很好,那就和星儿比试一下,谁跑得快,不过,不要利用仙术啊!”夸父面色一沉,嗔道:“你这孩子,身为一寨之主,怎能如此混闹?”蓝星点头道:“爷爷,星儿没有混闹啊,世人皆知“夸父每日”一说,固然那是先人编造出来的谎话,不过却已成为不容变动的究竟。是以,星儿很想见地一下,爷爷会不会像传说中的那样,能够与太阳竞走。”夸父一愣,随即答道:“你这孩子,既然晓得那些都是传说,为何还要信赖呢?”蓝星道:“如此说来,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不成信之,对吧?”夸父点头道:“那是当然!”蓝星又道:“既然传言是假的,那就是说,爷爷是不能与太阳竞走了。既然不能与太阳竞走,那天然也不能与星儿竞走了,对吧?爷爷!”夸父顿时语塞。不一会儿,便听得夸父厉声斥道:“好你个星儿,使激将法竟然使到你爷爷身上了!”蓝星见势不妙,便故作一副委曲的模样说道:“爷爷,星儿不过是想和你比试一下,谁跑得快罢了,而爷爷却以为星儿是在使甚么激将法,莫非在爷爷眼中,星儿是个长于玩弄心计,不顾亲情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