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过后,忽有一人来到小香的住处,点名要找蒲捕头。小香不敢违背,只能将那人请进家中。蒲落尘见到那人后,吃了一惊,当下忙将那人带进正屋,并叮咛小香,在他们没有走出房间之前,不要随便叨扰。蒲落尘将正屋大门紧闭,在屋中躺着的翟女人,也被蒲落尘点了昏睡穴,悄悄睡着了。
时至晌午,小香从内里买菜返来,正巧遇见官差从本身的家门口走了出来,一行人往别的人家走去。小香吓了一跳,恐怕官差发明甚么,仓猝回家检察。回到家后,小香关上房门,便即朝那边屋走去。进屋一看,只见那位蒲捕头正坐在桌前喝着茶水。而那位女人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统统如常,仿佛并未产生甚么伤害之事。那蒲捕头见到小香后,还是像之前一样,非常暖和地说道:“小香,你买菜返来了?快坐这儿歇息一会吧。”小香愣了一会,随即答道:“不,不消了。小香不累!”那蒲捕头道:“你留下来照顾那位女人吧,明天的午餐就交给蒲某来做吧。”小香连连点头,说道:“不不不,做饭这类粗活本来就是我们下人该做的事情,怎敢劳烦官爷亲身脱手呢?”那蒲捕头反问道:“如此说来,你连我这个官爷的话也都不听了么?”小香见蒲捕头面带厉色,不觉心中一慌,仓猝回道:“官爷说的是那里话?小香身为下人,对官爷的话,怎敢不听?”那蒲捕头道:“既是如此,那还愣在这里何为?还不快去照顾那位女人?”小香不敢怠慢,当下便朝躺在床上的那位女人走去。那蒲捕头将那一篮子菜从小香手里接了过来,正要去那厨房,却被小香叫住了脚步。蒲捕头回身问道:“小香,你另有甚么事么?”小香问道:“官爷,方才,小香看到官府的人从家里走了出来,不会出甚么事吧?”蒲捕头笑道:“天然不会了。小香莫非健忘了么?我也是官府的人,这同僚见面,会出甚么事啊?”小香道:“但是,内里到处都贴着你的画像,说是要缉捕你啊!”蒲捕头反问道:“你有没有见过官府的人缉捕官府的人?”小香点头道:“向来都只看到官府的人缉捕我们百姓,确是从未见过官府的人缉捕他们本身人。”蒲捕头道:“这不就是了。官府缉捕我不过只是做戏给你们百姓看罢了,你还当真喽?”小香恍然道:“本来如此!看来是小香多虑了!”蒲捕头道:“倒也无妨,毕竟你也是出于一片美意,才会出言扣问。快去好好照顾那位女人吧。”颠末蒲捕头一番解释,小香的内心再无迷惑,随即依言走开。那位蒲捕头则持续往厨房走去。
蒲捕头天然是蒲落尘了。在小香返来之前,一队官差进屋搜索。领头之人便是之前伴同蒲落尘等人办事的县衙捕头常荣。常荣识得蒲落尘,碍于情面,不肯与蒲落尘为敌,故而带着官差又往别处搜索去了。蒲落尘也是以没有被官差缉捕。天然,如许的好运并非每次都能碰到。蒲落尘内心明白,不过眼下能有甚么体例?过一天,算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