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眉头紧拧,罢了,强求得来的并非就是一桩功德,今后的路还长着呢,但愿这女人今后会过得好好的!
“是,奴婢会原话传达给王爷,请女人放心!”含香打趣了她一句,把空碗放回托盘内,随即出了房门。
约莫过了十来天,一行人终究到达了都城的东城门,在齐暗萧的表示下,秦统领给唐少荷安排了另一辆马车,并派人将她安然地送回了唐府。
不过,大伯娘俄然唤她过来,说不定四妹的事情已成板上钉钉,以她对大伯娘的体味,不成能当着她的面把这事说明白才对?
他眉头紧拧,神采晦涩不明地凝睇着她,不答反问道:“和本王在一起,你感受压力很大?”
唐少荷挑了挑眉头,抬手拽住青丛的手腕,语气不悦地威胁道:“青丛,你若再敢疏忽我的身份,今后我必然要你都雅!”
见她不语,齐暗萧薄唇紧抿成直线,一双锋利的眼眸划过一丝暗淡之色,寂然地背回身,头也不回道:“这三天内,临时不回都城。”
如果玄武就是匪贼头子,那剩下的这些虎伥并不敷为患;如果玄武是假扮的,那只要一个能够,官兵中已有人和匪贼公开通同一气。他必须一次性把他们全揪出来,不然这军中的民风有如那白蚁似的渐渐遭到侵犯与腐蚀,到时结果将不堪假想。
“真的吗?太好了!”唐少荷冲动的握住她的手,一双杏眼儿闪亮亮的,王爷太懂她的心了!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她仰开端,抚了抚手掌心,迈过青丛的身边,头也不回地直往花厅里去,一个小小的丫头也胆敢在她面前号令,是她太软弱了不成?
唐少荷的指甲猛地一紧,指尖深深地嵌入她的肉里,听得她惶恐地松开手,目光狠厉地盯着她,警告道:“别再来触怒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每当这时,她就会感受心房怦怦然地跳个不断,或许是受他影响太深的原因吧?再如许下去,她会越陷越深的。
齐暗萧走回屋内,见唐少荷已醒了过来,不由沉声问道:“好点了没有?另有没有那里不舒畅的处所?”
正在此时,含香从门外走了出去,手里还端着个托盘,上面有一碗黑如墨汁的汤药。
齐暗萧目光幽深地凝睇了她好大一会儿,将她脸上的发丝悄悄拨到一旁,看着她熟睡的笑容,薄唇不由轻抿,这女人很敬爱,可惜不属于他!
上了马车,她向齐暗萧曲膝行了个礼,然后偷偷地打量着他,见他面无神采地靠坐在厢壁前,一声不吭地闭着双眼,不由无趣地坐到他劈面。
青丛稍稍停下了往前走的脚步,脸上暴露抹哂笑,对劲道:“三蜜斯,奴婢并没健忘您在唐府的身份……只是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满,奴婢也不晓得今后还可否见着三蜜斯。若三蜜斯哪天还惦记取奴婢的好,那就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谅解奴婢方才的讲错罢了。”
在这三天里,齐暗萧从未在她面前呈现过,就连门口也未曾踏进过一步,她以为他在生她的气,可又想不明白他到底为何活力。
唐少荷微微愣住,他这话甚么意义?说得她仿佛很讨厌他似的。不过有一点她必须得承认,和他在一起,她向来就没有轻松过!
“女人,药来了,从速趁热喝了吧。”含香边说边把汤药搁在她面前,站到她身边浅笑道:“王爷让奴婢奉告女人,明日一早解缆至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