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不过是止痛,而止痛又是因为其间加了一味麻散。
玄衣一愣。
玄衣心下一怔。
“我,我没病,有,有鬼啊,真的有鬼!你你帮我把我爹找来,让他找羽士驱鬼。”宇文卿冲动起来,泪眼婆娑地说道。
云离见他这般,便从玄衣手中接过白玉膏,递到宇文令的跟前。
宇文卿俄然一惊,手一缩,一脸惊惧地看着云离。
他伸脱手,玄衣给他敷上。
“如果宇文公子喜好,那便送给宇文公子了。”云离含笑道。
“这白玉膏可止痛生肌,润肤美白,用于烫伤结果十清楚显,即便未曾烫伤,常日里没事抹抹,对皮肤也是极好的。”云离含笑道。
婢女被一掌挥倒在地,又赶紧爬起伏跪好,连声说道:“奴婢该死,少爷息怒。“
以后便与玄衣一并去了宇文卿所住的院子。
“天然是来为你治病的大夫。”云离回道。
仿佛还晓得点甚么。
婢女应了一声,踩着碎步从速出了卧房。
屋子里,宇文卿仍旧被绑在床上。
过后宇文令要究查起来,也是究查他,而不是云离啊!
虽还是发着烧,可那眼神也没有昨日那么无神浮泛了。
宇文令收起那抹放肆的气势,笑道:“本来是药王啊,久仰久仰,家姐的病就奉求先生了。”
而她则是落座在床榻边,伸手探上宇文卿的手腕。
“真,真的?”宇文卿稍稍安静了一些。
云离的话让宇文卿重重一惊。
这白玉膏用多了,不但不能生肌,虽不至于毁容,但对肌肤的毁伤还是挺大的。
“好说,好说。”云离视野落在宇文令发红的手上。
“公子不怕宇文令晓得这白玉膏的真正感化后找你费事吗?”玄衣面暴露几分无法。
宇文卿一想起当晚云离鲜血淋漓的模样,就止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这?”宇文令眸子里划过一丝不测。
看来,是直接就过来了……
看来前次在将军府他还算是禁止着的。
云离的目光扫过婢女,落在宇文卿的身上。
宇文珏应当是刚下朝,身上的官袍还没来得及换下。
那人惊叫了一声,下一刻,倒是一巴掌挥向了阿谁婢女。
没想到这脾气竟是这么暴躁?
云离眯了眯眸子。
“宇文公子受伤了?玄衣,将白玉膏拿来,为宇文公子敷上。”云离目不斜视道。
好巧不巧,与另一边端着茶水的一个婢女撞了满怀。
宇文令。
那婢女吓了一跳,见是云离赶紧福了福身子。
“你,你是谁?快,快把我放开!”她衰弱道,话语间还带着几分惊骇。
云离嘴角微扯,“那卿公主就无需惊骇,这鬼,要不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