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药箱里的滑石粉拿出来,冲水喂她们服下。”顾大夫叮咛道。
云离心机一动,福了福身子道:“顾大夫,奴婢不识滑石粉是何种模样,还请顾大夫明示。”
不等珠儿说话,秦大娘又低喝一声,“来人,把珠儿给我带下去关进柴房,明天卖去琼花楼。”
他背着药箱走了出去,见这么多人,脸上的不测之色一闪而过。
云离嘴角微扯,“南面?南面但是菜园子啊,明天刚下过雨,那边定然非常泥泞……”
她赶紧跪倒在秦大娘的脚边,吃紧道:“秦大娘饶命啊,珠儿冤枉的,是阿离,是她谗谄我!”
这但是可大可小的事情!
“你的意义是珠儿用心谗谄你不成?”秦大娘反问道。
那五个奴婢赶紧一骨碌地齐齐跪倒在地。
但是这一回不一样了,这些都是新来的,栽赃谗谄你换点别的门路,你搞下毒。
顾大夫倒是微微点头道:“大娘,先给她们治病吧。”
冒充和解,实则想着谗谄嫁祸。
“阿离女人,你来帮我一下。”顾大夫俄然开口道。
云离扯开嘴角笑了笑:“秦大娘明察。”
秦大娘非常给顾大夫的面子,听顾大夫这么讲,也就没多说甚么,只是点了点头承诺了。
“够了,珠儿,你用心栽赃谗谄,还不肯承认,你当我秦大娘好唬弄,啊?”秦大娘怒声道。
珠儿一听吓坏了。
“大娘,你方才问我甚么?”顾大夫清算好药箱,开口道。
秦大娘恍然大悟,她大步上前,伸手扯开珠儿的裙摆。
“阿离,你另有何话说?”秦大娘厉声道。
“另有你们……”秦大娘视野在其他五个奴婢身上扫过。
之前锦偲说顾大夫找她,她未曾细想,现在想来锦偲仿佛说了是珠儿来传话的。
云离没理睬珠儿,看向顾大夫,问道:“顾大夫,你可知我们训奴府有那里会有这番泻叶?”
“那你们方才为何不早说!”秦大娘气极。
难怪她去顾大夫的院子竟没有见到他。
本来不过是珠儿设想好了的。
“我,我之前程经菜园,不谨慎踩到的。“珠儿解释道。
只见珠儿脚上的鞋子底下沾满了泥。
“秦大娘,阿离必定是在抵赖!”珠儿吃紧道。
云离抿嘴含笑,“秦大娘可听到了,顾大夫的院子里并没有番泻叶,即便奴婢午休之时去过顾大夫的院子,却也绝对没有拿番泻叶,这番泻叶从何而来,奴婢当真不知,更何况奴婢底子不懂药材,又如何会晓得番泻叶的模样与服从,再用它来下毒呢。”
“就那红色瓷瓶里的。”顾大夫指了指药箱。
弄好统统,云离又退回了一旁。
毕竟只要在前院服侍好了,秦大娘欢畅了,升个品级甚么的都是信手拈来的。
秦大娘如果不好好惩戒,指不定以后谁再来个效仿,这训奴府还要不要在南月城混下去了!
秦大娘闻言将目光落在云离的身上。
云离视野在她的身上扫过,微微蹙眉。
此中一人朝着秦大娘磕了个头道:“秦大娘,我们真的不晓得这是珠儿干的啊,这糕点,对,这糕点是珠儿拿过来对我们说是东配房的阿离姐姐送给我们吃的,我们这才觉得是阿离姐姐给的啊,我们完整不知情啊。”
珠儿瞪着云离,一把抢过茶杯饮下。
顾大夫倒是点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