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既然已经被捆了,她也懒很多言。
话音落下,中间的狱卒立即拿了一副刑具上来。
“我没有!”云离下认识辩驳出声。
沉重的铁链捆上云离的手腕脚腕,导致云离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暗淡的光芒当中还是能瞥见红肿的指尖透着可骇的淤青,痛的近乎麻痹。
云离震惊不已,如何也没想到此人真的敢对她用刑。
她浑身微微颤抖着,那股深切心扉的痛意让她的认识垂垂被抽离。
面前的刑狱司明显已经将她定义为敌国特工了。
她虽只是一个云妃,可到底是容沉亲封的妃子。
“做甚么?一个敌国特工,天然是怕你跑了!”狱卒剐了云离一眼,恶狠狠道。
有人想要让他给本身安一个敌国特工的罪名。
刑狱司瞥了云离一眼,轻视道:“此人就是敌国特工?”
更别说此时的她还怀有身孕,即便不看在她的面上,也该看在她腹中孩子的面上不是吗?
那墨黑的眼底映着刑狱司的模样,凌厉如刃,仿佛瞬息间就能将他千刀万剐。
“本官问,你答,不答亦或是答错一句,拉一分!”
许是因为她不肯松口的原因,他们终究还是放弃了,将她带回了铁牢。
只见那刑狱司面色一冷,狠厉道:“拉!”
她终究明白刑狱司的企图了。
恍惚当中她仿佛瞥见了刑狱司脸上一闪而过的惶恐和身边狱卒的阴狠。
一个小小的刑狱司如何敢在她面前这么肆意妄为。
刑狱司一听眉头一皱,“云妃?女的?如何回事?”
天牢里暗淡的仿佛没有日夜。
此时那长凳上正坐着一个身着官袍的中年男人。
刑狱司神采微变,却还是强装平静道:“伶牙俐齿,看来本宫不来点狠的你是不肯说了!”
云离闻言啼笑皆非,这偌大的天牢,那么多狱卒守着,竟然怕她跑了?真是笑话。
“是谁派你来的?”刑狱司舔了舔有些枯燥的唇瓣,抬高声音再一次问道。
直到那刑狱司收回目光,将视野落在了身边说话之人的身上。
审判室正中摆着一张长凳和一张长桌。
也映在云离的脸上,落下一层淡淡的暗影。
当云离触及到那副明显简朴的只要几片竹棍和麻绳,却能让人生不如死的刑具之时。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哼上半句,强忍着这股非人的折磨。
他顿了顿,又对着身边的狱卒道:“上刑具!”
“胡说八道,本宫是王上亲封的云妃,如何会是敌国特工。”云离辩驳道。
那一盏烛火燃尽了又点上,灰黄的光芒照亮一方六合。
许是那道眼神过分锋利与冰冷,让刑狱司心底微颤。
“天然是说你来此的目标,到现在又获得了多少我南翎奥妙?”刑狱司冷冷道。
云离下认识地退了一步,双手却被狱卒抓住,硬生生塞进了夹棍中心。
可即便落空了认识,那股痛却还是如鬼怪般缠着她。
但是这些却都不是让云离担忧的,更可骇的,是她感觉小腹在模糊作痛。
此人,应当便是方才那男人丁中的刑狱司。
那刑狱司神采一变,眼底意味深长地盯着云离看。
“你,跟我们走。”
而云离的指骨几近要碎掉普通,剧痛让她面前一阵发白,后背盗汗涔涔。
顿时,一股锥心砭骨的痛意自指尖传来,云离神采刹时惨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