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丝帕为甚么会呈现在宁王妃的寝殿,我确切不知,大略是昨日赴宴时落下的,被故意人捡了去,用心栽赃谗谄,还请大人明察。”云离缓缓说道。
两个保卫踱步而来,站定在她地点的铁牢前。
刑狱司眼底闪过一丝不测,平凡人进了这里或心如死灰,或哭哭啼啼,或绝望,又或是张牙舞爪。
“受刑?”
容清愣了一瞬,他凝眉道:“本王并非此意。”
“不成能,谁敢对我动刑!”洛毓轻哼道。
“九王妃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你害了宁王妃莫非还想害我不成?”洛毓回道。
“我劝你还是承认了吧,别祸害人了。”中间传来洛毓冷冷的话语。
说完又走到洛毓的铁牢前,翻开了牢门。
“请吧,九王妃。”保卫开了锁,对着云离说道。
这九王妃看着是个硬骨头,没想到这么不经拷问?
洛毓神采不定,一脸惊奇地看着隔壁的云离。
玄衣的话让在场合有人皆是一怔。
云离天然是明白的。
“太后,臣妾冤枉啊,这无凭无据为甚么连臣妾也要关起来?”洛美人眸间带着一丝慌乱。
对于洛毓这类掩耳盗铃之举,云离底子不屑一顾。
这刑是在所不免的。
寝殿内的氛围突然变冷。
不过转眼,刑狱司的脸上又暴露了几分游移。
耳边又传来云离清冷的嗓音,“你别对劲,即便我现在认了这罪名,可我拿不出灼心散的解药,太后一样拿我没辙。”
“堂堂刑狱司,屈打成招,另有没有国法了?”云离轻飘飘开口,话语还带着一丝衰弱之感。
面前九王妃的身上有一种让人臣服的气势。
洛毓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脸上倒是不动声色。
仗着恩宠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恰好容清还自觉信赖她。
“这是?”她凝眉出声道。
却未曾有过如此平静自如之人,别说还是个女子。
天气还是阴沉,仿佛又要下雨。
便来到了审判室。
一张漆案后,坐着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不怒而威,恰是刑狱司。
很久,她薄唇轻启,凉凉道:“洛美人怕是没想到这一回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能落实我的罪,反倒把本身给搭出去了吧。”
眼下入了这天牢,谁还管你甚么身份,又是太后下的懿旨要彻查。
洛毓顿住脚步,望向云离,眼底染上阴霾。
不过即便不会动刑,云离觉着吓吓洛毓也不错。
太后更是径直将锋芒指向云离与洛美人。
“倒置吵嘴的工夫挺短长的,但愿你受刑之时也能如此嘴硬。”云离云淡风轻道。
刑狱司点了点头,略显为莫非:“话虽如此,可眼下唯独这一块丝帕是最为直接的证据,想必九王妃也应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