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
豆腐嫂子浑身说不出的酸麻,又感受说不出的愉悦。
“豆腐嫂子,您身上痒痒啊,短长吗?爷爷留下的药里有治痒痒的。”
说着话,感受白驹的牛子又硬了起来,豆腐嫂子娇声说道:
“疼”
白驹赶快迎了出来:
“谨慎点啊,那路陡,男人爬都吃力着那。”
豆腐嫂子的后背好滑啊,手指头摸上去好舒坦,内心就像渴极了,猛的喝了碗井拔凉水般舒坦。
“好啊,恰好嫂子走的脚都疼了。”
想了一早上了,白驹又胡乱折腾了半天,那边早出水了。白驹这一抽动,水如喷泉,烫的白驹一激灵,来了句:
白豆腐家的正愁找不到借口多呆会那,白驹就把机遇给送面前来了。
“豆腐嫂子,你难受啊?”
白驹不下河是不穿短裤的,早晨也裸睡。
“这里,对这里,往下点,嗯,再往上点”
白驹赶快的用手捂住豆腐嫂子的嘴,焦急的说道:
“好弟弟,来吧”
白驹心中又多了一个奥妙。
“你可真笨,把牛子放俺撒尿的处所。”
白驹磨磨蹭蹭的走到豆腐嫂子身前,探出他那已经很大的粗糙的手,伸进了豆腐嫂子衣服里。
白驹突的一下、两下、三下………,按白驹的话是尿了出来。这时,豆腐嫂子长长的嗟叹了一声,那边也是一股热流灌溉着牛子。两人颤抖着拥抱在一起,瘫软在床上。白驹有些惭愧,脸藏在豆腐嫂子肩后,低声说:
“慢点、轻点,等会。”
豆腐嫂子这一喊,弄的白驹很茫然,可又焦急,急的浑身冒火。
白驹又奥了一声,撒了欢的抽动起来,没多少下,感受牛子越来越来越胀,也越来越粗,一股尿意生了出来,忍也忍不住,白驹想把牛子抽出来,豆腐嫂子早已有所发觉,紧紧的搂住白驹的腚往下压,同时,本身的腚也用力的往上翘。
过了好一阵,豆腐嫂子适应了白驹牛子的粗大奉告白驹:
豆腐嫂子赶快闭上了嘴,哭声变的压抑。
她就没见过正凡人的牛子,当然感觉大了。实在白驹的牛子比正凡人的还要大些。
“奥、奥。”
豆腐嫂子本身比上山时还要艰巨的下了山。
“你往里捅啊,你个傻弟弟。”
白驹在踌躇,男女授受不亲,这个事理他还是晓得的。
也不待白驹同意就往山洞内里走。
武大郎和潘弓足的故事在山店主喻户晓,尽人皆知,豆腐嫂子当然晓得甚么意义了,惭愧的捂着脸,哇哇悲嚎:
白驹突突完那些种子后,牛子软了下来,感受有些肿胀,又感受是长粗了,长长了些。
白驹接过豆腐,要去送到灶台,又转过身来讲:
白豆腐家的躺到白驹的床上,直勾勾的看着白驹,光芒有点暗,不然,白驹必然有被吃了的感受。
白驹也不懂如何做小人,把豆腐嫂子翻了过来,两只手掐着豆腐嫂子的腚往上一抬,挺着牛子,就要捅。豆腐嫂子又羞又急,低声喊道:
豆腐嫂子开端脱衣服。
欢畅才见了鬼了,那不是没体例嘛。
豆腐嫂子又气、又羞、又焦急,说话都变了腔:
“不、不、不是的,阿谁啥,这个是我的床,有点脏,哪个是爷爷的。”
“好啊,好啊,就是有点黑,也没个窗户。”
白驹在前面瞅见豆腐嫂子圆圆的两个腚蛋子扭啊扭得,小肚子里一股热气升腾,浑身有些炎热,牛子不听话的硬了起来,白驹吓的从速侧着身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