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您这是————”
白驹从速上前两步,清算下衣服,跪下,磕了个头,喊了声:
“见过娘舅。”
师爷只好服从:
“我的真名叫时悠长,我爹在我生下来时,看我体弱多病,就给起了个悠长的名字,是‘忠诚传家久,诗书日月长。’的后两字,可我书也没读好,人也长的不忠诚,身材也肥胖,连媳妇都娶不了,只好到王爷那边当了主子,熬得时候长了,人也算机警,就当了管家。清朝没了,王爷家业败了,就把我们给斥逐了,我这刚流落到山东,还没到青岛那,这不,就让大当家的抓上山来了。”
“哥,给我几支飞镖,我去把匪贼头子宰了,哼,看这些匪贼还敢得瑟不。哼。”
金钰死命的搀起了师爷,说道:
“呼喊,如何茬啊,匪贼也得讲端方吧,赎金我们带来了,没来由难为我们了吧,真要动起手来,凭我家老爷‘长发大侠’的名号,要你的项上人头,不是难事吧,还是以和为贵的好。”
“他是俺当家的。”
匪贼头子直起腰来,神情有些庄严了:
白驹打趣的说:
世人此次真的都笑了起来。没等笑声落下,白驹趁机问:
“小子,经验起你家大爷来了,大爷俺当年跟着义和团打洋鬼子的时候,你还在你爹的腿肚子里转筋那吧。和俺讲大事理,你咋反面老佛爷讲理去,你问问这些兄弟们,有多少人上过疆场,成果咋样,你咋反面那些军阀头子讲理去,咋反面蒋秃顶讲理去,跑我这充那门子大瓣蒜啊。”
“叨教,您是否定识刘传宗大哥?”
“蜜斯,老身这厢有礼了。”
匪贼头子此次不笑了,恶狠狠的说:
容琪上前两步刚要说话,干妈给拦住了,问道:
没等师爷把问话说完,金钰已经看清了来人,惊呼了声:
“俺找你找的好苦啊”
又同时喊了声:
呼啦一下,一帮端着汉阳造,鸟铳和一些杂七杂八兵器的匪贼围了上来,白驹的双手和王雨虹的双手也同时候伸进了怀中。
金钰趴在师爷的怀里哭了起来。
“小外甥女,娘舅可真对不住你了,不知者不怪啊,不知者不怪。”
每逢说话的时候,金钰必然冲要在前面的:
冬雪有些不信赖,看向了干妈,干妈也笑着说:
“大当家的,这是我家蜜斯,一进门我就看着眼熟,你们又是刀又是枪的,我只好当缩头乌龟了,忸捏,忸捏,等您姐弟相认,我晓得是打不起来了,这不从速的问一声,没等我问那,蜜斯先把我认出来了,我年龄大稳定样,可蜜斯却出落的美若天仙了。老朽真是有眼无珠了。”
“妈的,端方我懂,绑的票俺指定的给你们放了,但是,长发大侠,你在胶州县城耍的金蝉脱壳之计,耍的我们好苦啊,这口气不出,俺们这些匪贼还用在江湖上混吗?”
娘舅漂亮的一挥手:
干妈沉腰伸掌,练了几手,厉声问道:
“好孩子,让你受委曲了,干妈代他向你赔不是,不过他真是你娘舅,快叫娘舅。”
师爷从速回话:
白驹心中有很多不解,可他还是挑选了无前提从命,这是对干妈的信赖和尊敬。
“师爷,你这咋回事啊?”
白驹一冲动,不说大口语了,倒像个满嘴之乎者也的老学究了,白驹本来学的就是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