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一壶烫好的酒回了山间茅草屋,驱逐他的是焕然一新的屋宇和锃光瓦亮的窗几。
应宜声用脚指摸摸他的额顶,便又持续低下头看着那些淘来的小画册,内里东西谢覆信看不懂,可应宜声看未几时,就会把手窸窸窣窣地探入袍内,肆意行动一番后,把沾着淋漓水/液的手指探到床边,头也不抬地勾一勾,谢覆信便会心,顺服地咬含住他的手指。
应宜声双手托着他的脸,细细核阅了一番后,问道:“跑来这里何为?”
他听到应宜声含着笑意的声音:“本来把情面还完了,你死不死都无所谓。但想想,还欠你几碗水的恩,就带你出来玩玩咯。”
谢覆信怔愣了数秒,才捧起酒壶,闷闷地走入屋内。
谢覆信用门前的溪水洗头时,只感觉羞怯,脸上发热,但涓滴不感觉这有甚么不对。
……薄子墟?
他恍惚地想着,躲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