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下午,趁着卢威主任在向下级打陈述,郭超仁、耿岳中午就筹议好了,下午改论文。
郭超仁忖了忖:“行,那就找梁师兄帮手吧!”
【注】高教员,名盛。高盛、金珊珊师徒,是笔者《金匠》一书中的角色,朋友们可移步浏览。
“去吧,梁师兄,你先研讨一下申请质料,晚点我再找你。”
“但愿能评上一级。”
在郭超仁、耿岳的办公室里,放着两张折叠床。
“他有一个教员,是金银器修复方面的妙手。姓高。”
看了两遍文件,又填了好几页表,郭超仁只觉头皮发麻,不住地感喟:“法度好烦琐啊,幸亏,幸亏!”
这话听得王逸少、郭超仁都笑了。
不想,刚翻开电脑文档,郭超仁就被王逸少的电话拉到他办公室了。
耿岳听得莫名其妙:“幸亏甚么?”
郭超仁想了想:“要不你先改着,我收一下文件,研讨一下定级申报质料。”
王逸少乐呵呵:“之前我就想找你的,小梁在青年一代里资格最深,做事也最沉稳,你来牵头我放心。”
王逸少悄悄蹙眉:“说话啊,你老盯着师父干吗?”
梁宽瞥见郭超仁,也有些不安闲,便说:“王所,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对于郭超仁的自我分解,王逸少更对劲了:“这是普通情感。只是,我不想看你们干系僵化,不得不亲身脱手咯!”
耿岳也笑:“王所让你梁师兄牵头是对的,他可不像你这么怕费事,大事小事都应对自如。”
“这……”梁宽讶然,见郭超仁含着笑,也不推却,“行!我们必然把这事儿办好!”
“好!”
“对,你牵头,如果忙不过来,能够让小超帮手你。”
好吧,郭超仁承认,从小到大他最惊骇的事情就是写质料。因为填表费事,大学时,他乃至不想申报奖学金,急得王逸少都差点拿书来砸他了。
“哦,出来了?”
回想起昔日趣事,郭超仁乐不成支。
梁宽就不好再挪步了,讪讪地站在一边,目光飘忽不定。
“哦不,说错了,是……”郭超仁捂嘴笑,笑完又拍胸脯包管,“再也不会碰到这类环境,我会好好做人,好好措置人际干系!”
“我找你们俩,是要说说文物定级的事。”王逸少把几张申报表递给梁宽,“这个事由你来牵头,如何样?”
郭超仁领受了这份美意,慢悠悠走到门口,俄然想起上午开会时,王逸少的反对定见。
郭超仁不美意义地挠挠脑袋:“您如何晓得的?您查过啊?”
梁宽鼻子一酸:“感谢王所,之前我招聘时,您还帮我说了很多好话。”
梁宽出门后,郭超仁偏着脑袋,把王逸少看了又看,却没说话。
郭超仁给本身做了下心灵按摩,才问王逸少:“王所,你找我?”
郭超仁又停了下来:“师父,关于潜水钟船,我还……”
听了这话,梁宽眼底的热意直接涌出。他一边拭泪,一边说:“感谢王所,我先去事情啦!你都要把我说哭了!”
王逸少摆摆手:“不要急,等卢主任的反应。对了,文物定级申报质料的电子档,我发给你。”
“嗯?再碰到?”王逸少规矩地打断它。
郭超仁咂摸这话,佩服地点点头。
王逸少还是第一次听郭超仁这么叫他,微微一讶便明白过来,重重地“嗯”了一声。
“嗯?”
“师父,您是用心的吧?”郭超仁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您情商也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