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融笑笑,扫视一圈这小小又寥寂的院子,捡起一片地上的落叶,淡淡道“我晓得皇叔心有痛恨,也晓得,你以为本身命不该绝,不该沦落至此。可惜,人算不如天年,你棋差一招,到底还是争不过命。”
大臣们猜疑,这两位看着兄弟情深,难保不会手足相残。要晓得,为了权力,人会变成甚么样,谁晓得?
“那如果我用汾王的人头作为回报呢?”梁融笑问。
内心愁苦,最大的启事,还是因为天子为太子跟长孙女赐婚了。
梁融断断续续说了好多,平王垂垂规复安静。他凝睇梁融好一会人儿,嗤笑道“小子,不要跟我玩心眼,想用汾王来刺激我,能够。我现在深陷囫囵,可他逃之夭夭,我当然不甘心,不过......这不代表,我就要帮忙你。”
梁融赶到圈禁平王的别宫,侍卫见是他,那里还敢禁止。立即放行,让他出来。这别院跟浅显人家比起来,已经算是朱门大户,可跟平王府比起来,那就只是陋室罢了。
“那本书是不是叫《扶南异物志》,它是不是跟张孺年的张氏一族有关?”梁融再问,逼视平王。
这件事,不说浅显臣子们担忧,曹丞相内心也是忧愁。承王现在手握兵权,如果稍有不满,又将是场动乱。即使眼下他没有看出任何不满,可难保他日会成大患。
“不,皇叔曲解了。”梁融笑笑,捏着那片落叶道“皇叔,你现在就如这枯叶普通,既然从树高低来,天然是再也回天乏力。但是.....你别忘了,是谁害你沦落到这个境地的。”
“我说,我用汾王的命,换你的谍报,你情愿还是不肯意?”梁融扔下落叶,死死盯着平王。
“《扶南异物志》?”梁融接过话题,神采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