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琳回身端起药碗,悄悄吹了吹,然后对赵云和夏侯兰说道:“好了,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去练功吧。”
赵云和夏侯兰立着不动。
童琳的面庞滚烫滚烫的,一时健忘了要遁藏,只是纵情享用着这一刻,这不就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景象吗?姜盛纵情地吻着童琳,童琳也不再挣扎,很顺服的搂住了姜盛的脖子。
童琳用湿巾给姜盛擦了擦脸,扭头看了看日头,说道:“你把火加大点儿,要过期辰了。”
“小赵哥哥,药熬好了吗?”童琳问道。
“小兰,你不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坏。那天猎黑瞎子的时候他那么豪放,定是磊落的男人,再说了,师父的目光也不会错啊。”赵云用厚布裹住药锅端着走进了姜盛地点的屋子。
赵云和夏侯兰抄起各自的兵器走进了练武场,每日的必修功课还是要做的,固然师父不在,但两人都晓得勤奋。
“如何?不挨师父骂难受了不是?”赵云没好气。
一贯尚武的童琳此时却一改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女男人”风采,成了和顺体贴的小老婆,待药汁温热适合的时候才含了一口,然后双唇贴在了姜盛的唇上,此次悄悄吐出,让药汁流入姜盛口中。童琳的俏脸憋得通红,苦涩的药汁让她模糊作呕,但还是强忍着,一口一口的渡入姜盛的口中,如此几次二十余次,才算喂完,这对从小受宠的童琳来讲已经难能宝贵了。
“明天是第旬日了,小师妹不是说师父多则十天就能返来吗?”
“师父明天返来吗?”赵云看着夏侯兰说道。
“师父还没返来啊?”夏侯兰拎着几只野兔走了出去,环顾四周没见着童渊,就问赵云。
“你都昏倒十多天了,为甚么还不醒来呢?你连黑瞎子都等闲杀掉了,为甚么就俄然失心疯了呢?都怪赵云,如果他不打你,你也不会如许!唉,莫非是我童琳福薄吗?我向来没有喜好过任何一个男人,好不轻易动了心机,你却这般昏倒不醒,你让我如何是好啊?”童琳幽怨地自言自语。
“没呢。小师妹在屋里陪着,让我给他熬药。”赵云道。
“顿时就好,你别催啊。”赵云一边说一边添了干柴。
赵云把药锅里的药汁倒进了药碗,“琳琳,药好了。”
“童琳,这些日子真是难为你了。固然我身材不能动,但我的神智是复苏的,你为我所做的统统我都晓得!我都记在内心,感谢你!”姜盛放开了童琳的嘴唇,喘气着说道。
“哇――烫死我了!”童琳惊叫一声,手里的药碗差点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