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儁雄师持续作战,落了单的小股军队都成了朱儁雄师的刀下亡魂,开战一来,朱儁持续两个月都没有一次败仗,打得也窝囊,这下好了,他这是要把积存了两个月的闷气宣泄出来。
张梁道:“如果不杀出一条血路,我们都要葬身于此。杀出去!”
姜盛马队矫捷性好,早早地绕到黄巾军突围的方位了,眼瞅着乱哄哄的黄巾残兵冲了过来,于禁、邓茂抢先一马,率马队冲了出来,如同狼入群羊,用手中兵器收割着裹着黄巾的人头,杀得真够血腥。
这时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为首一将国字脸,浓眉大眼,端的是威武之气,身后大旗上面写着“曹”字,恰是来援的骑都尉曹孟德。
姜盛并不言语,天罡亮银枪阐扬至极致,冲到近前的黄巾军一个个都被刺穿了喉咙。
姜盛道:“将军经验的是,子诚受教了!如果将军没有甚么唆使,那鄙人辞职。”
“将军,黄巾之所觉得黄巾,是以官逼民反,不得已而为之。如果皇恩浩大,各级官员勤廉为政,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谁还会不顾性命谋反反叛?”
“子诚所言有理,只是这天下非我等武夫所能摆布,唯尽人臣之本分罢了。朝廷局势难以窜改,如果不施以天威,黄巾必然降后复反,大汉就会岌岌可危,到时候死的就是官军,而非黄巾了。”
于禁不再言语了,目前这态势就是如许。
“如何不当?”
就看这疆场之上,有五骑一组的,有十骑一组的,就像钉子一样,紧紧站在一起,四周是成堆的黄巾军尸身。
“前日里,你那火攻之策真是妙啊,本将必会在奏报当中写明,我朝向来崇尚军功,你有勇有谋,今后前程无量啊!”皇甫嵩赞道。
姜盛想了想,皇甫嵩说的也在理,这就是战役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黄巾大败,惶惑如丧家之犬,败亡乃迟早之事。只是那黄巾残兵丢盔弃甲,已无可战之心,我军所向披靡,何必要徒增殛毙?如果恩威并施,黄巾必会散去,不复为朝廷之敌,而是汉之百姓了。”
“主公,本日唯有死战!”邓茂道。
张宝见姜盛马队如此凶恶,也生了搏命之心,亲率数百马队杀了畴昔。
皇甫嵩笑道:“子诚已是六品武官了,今后应自称卑职或末将,而非鄙人了。”
姜盛也杀红了眼,战袍已被鲜血渗入,面前只要一个字:杀!
“子诚固然说来。”
姜盛心中不忍,就去拜访皇甫嵩,皇甫嵩念姜盛的大功,亲身出帐驱逐。
“哎呀,本将还觉得你步入中年,没想到竟然如此年青,公然豪杰出少年啊!”
“鄙人谢过将军!”
黄巾军士气降落,只顾了逃窜,而官军倒是士气如虹,此消彼长,高低立判。
“子诚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董卓调剂摆设,派出马队偷袭广宗大营,迫使张角分兵回防,然后以上风兵力截杀张角回防军队,获得了进入蒲月以来的第一场胜利,士气为之一振,停止住了张角的扩局势头,冀州两边进入了对峙阶段。
张梁、张宝两军在鄢陵西北汇合,皇甫嵩和朱儁两军掩杀过来,两军都是筋疲力尽,决定成败的,唯有士气罢了。
皇甫嵩道:“不是你年方多少?可有表字?”
姜盛回道:“鄙人年方二十,表字子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