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闻人女人独往小巧京皇宫,风险可大?”
五鹿浑眉头一攒,侧目瞧瞧木尽雁尽二人,见其抱臂,横在身前,一脸不依不饶。五鹿浑缓缓抬臂,将两掌捂在面上,上高低下来回摩挲个两三次,心下暗道:明显是子虚乌有之事,其怎就说的有板有眼?那玉佩虽是贵重,但是又非我五鹿皇室独占,若非有人当真同慧颜提及本身来处,怕是单凭着它,是断断难以跟我五鹿浑联络一处的。再者,我已化名祝掩,低调行事,这微泽苑寻摸几月,便可探得我的秘闻,不免过分神通泛博了些。
五鹿浑闻胥留留之言,又冲慧颜及摆布护法拱手请道:“几位,可否容我随闻人女人一同前去,也好有些个照顾。鄙人包管,高傲椿往小巧京,一来一回,八日必归!”
五鹿浑眼风一扫宋又谷,立时策应:“胥女人可还记得,当日绝弦镇上,鄙人言及,身边有一老友,也是自夸风骚无匹,尤爱在那脂粉堆中打滚?”
胥留留见状,心知此事当有前程,稍一上前,轻扶上慧颜肩头,柔声询道:“慧颜女人,但是有何不当?”
闻人战闻声,拊掌娇笑,“好好一个皇子,竟想着学戏法耍把式!还到处包涵,勾搭人家小女人,也不害臊!”
“但是,”五鹿浑摇眉,倒是定定瞧着闻人战,轻道:“胞弟掌心,确有一疤。”
“乱云阁?”宋又谷折扇一展,冲慧颜轻柔飞个媚眼,却因着那五色眉毛跟面上肿胀,显得实在风趣好笑,直引得慧颜咬了朱唇,又再掩口,身子轻颤着不敢笑出声来。
胥留留见状,一边苦笑,一边轻道:“五鹿公子,难不成你这作哥哥的,还叫不动本身弟弟?”
“鄙人所求,岂止如此。”五鹿浑稍一沉吟,低眉含笑,“鄙人实想着,跟宋兄做个同门。”
“祝……五鹿大哥,你怎得这般遮讳饰掩,待人不诚?幸亏我一起掏心掏肺,对你那般信赖。”闻人战小嘴一撅,已然着恼。
慧颜脸颊一暗,垂眉再未几瞧五鹿浑,沉声悲道:“样貌,确是一模一式,但是,这位公子掌心,却没有阿谁伤疤。”
胥留留等三人见五鹿浑不驳不辩,已然认下,心下实在一颤。
“此一行,恰是同宋兄有些干系。”五鹿浑一言,直引得宋又谷有些个不安闲。
“两岁。”五鹿浑唇角一抿,立时策应:“鄙人比胞弟大两岁,且同胞弟脸孔,全不不异。父王常言,我像他多些,胞弟则跟母妃非常类似。”
“总得将我那胞弟从他的五鹿府邸带来至此,劈面解惑方可。不然,”五鹿浑冲那摆布护法努努嘴,沉声缓道:“不然,你我谁能离得了大椿?”
“中间还想着薄山的事儿,也不好好考虑考虑,现在这个节骨眼,莫说你,怕是连我跟两位蜜斯,亦是难以准期分开。”
闻人战被五鹿浑盯得发毛,两掌对搓半刻,目珠转个不断,耳郭一抖,便听五鹿浑又道:“闻人女人,你这巨盗之女、雅盗之徒,有没有……偷度日人?”
“鄙人,早闻销磨楼仆人大名。无法入江湖年事尚短,见地也浅,无缘得见销磨楼盛况,连其地点,亦是不清不楚。然出门前,我早是多方刺探,那销磨楼,当在钜燕境内无误。”
“怎又不是了?你方才不是信誓旦旦,说那人定是五鹿大哥么?”闻人战听得胡涂,启唇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