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一点两臂摆扑,却连起家亦是不能,口内沙哑,声低如蝇。
“你……”伍金台稍一侧颊,右掌直指布留云,隔空点个两回,却又失了中气,头颈一塌,低声哀道:“你既害了师父,难不成还关键大师兄?”
此言一出,二女对视,粉颊一黯,目华一隐,强颜佯笑,心下反见增欷。
胥留留闻声,长纳口气,苦笑应道:“未离山之时,倒也听伍金台言及,说是恶事频发,实感石屋不甚稳妥。早在几日前,其便将寡母托送至远房表亲家中。其也…总算……做得一件善事,既为老母求了个好老景,也免得我等见些个踣地呼天的苦楚。”
伍金台面上一黯,放脚上前,待近了范一点,这便探手自袖内摸索出柄短刃,单手一颤,寒光凛冽。
伍金台见状,也不着慌,反是挺身来个前花后搅、左旋右转,直将那断筷舞得刷刷风起。
话音未落,宋又谷面上一寒,长喝一声,拍马绝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