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宵小虽被杀败,不过我等只怕早就落入故意人眼中,只要千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啊。”
仇九一身湿漉漉地自堂外而来,周泰见状立即走下堂来,“如何不换一身衣服再来,着了凉如何办?”
“多谢大当家体贴,小人不碍事。”周泰拍了拍仇九的肩膀,“不愧是我周泰的兄弟,好样的。”仇九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感激。
白衣男见状不屑一笑,如此拉拢民气,雕虫小技。
大家自有大家苦衷,各艘战船跟着林凡所指方向驶去,林凡没有任何多余唆使,暗卫世人也早已风俗林凡风格。
彭泽水寨,聚义厅内。
只是白衣男话尚未说完,聚义厅外稀有个头子冲出去,“大当家不好了,稀有艘战船开到我们小岛上来了!”
待仇九拜别,周泰面露凶光看向白衣男,“这就是你出的主张?害我整整丧失了二十二名兄弟的性命!”
白衣男心中嘲笑,若不是要借你之手诛林凡,岂会理你这等粗鄙之人。周泰更是不鸟这白衣人,儒门弟子有何放肆?平白无端主动上我水寨,不赶你出去便是给你面子了。
周泰姿势一刹时又放得很低,仿佛是被白衣男那一句入儒家门墙之话所摄。但是周泰心中嘲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若不是得了漕运使赵大人的号令,又岂会与你在这里过家家。这意味万两黄金,一句废话便能拉拢我?
“如此也是,还请朱兄再想主张。”
仇九深呼一口气再次潜入水中,虽无道境修为,但从小于河边长大,可在水中憋气两刻钟。只是他不晓得空中有两道冷冰冰的目光一向在盯着他。
“环境如何?”
“哼。”
白衣男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周当家谈笑,身份之事此乃天定,我等只能适应天然罢了。”
白衣男见周泰已经冲出,面色一番剧变,既有羞怒又有悔怨。半晌后,身形一转消逝在大厅内.......
高座之上有两人,一人身穿兽袍,一看便是江湖后代,身形矗立,皮肤乌黑。另一人身着白袍,一尘不染,与这四周环境格格不入。
“小人率四十名兄弟前去凿船,仅凿反了一条大船便被发明,这伙人好生凶悍,直接下水与我等厮杀,对方尽是妙手,连带小人独一十八名兄弟返回。”
周泰气急,却又无话可说,这攻击之计是他同意的,现在兄弟伤亡惨痛他亦有任务。“本想着依仗水利让林凡一伙人尽皆丧命于湖底,现在如何是好?我真不该收你那万两黄金。”
“水攻之计不成,我另有火攻之策。”
不远处有一艘大船将倾,其上暗卫纷繁落水,朝着其他船只游去,颇似一副挣扎众生相。胡一鸣等人也纷繁自水中一跃而出,道境七变者虽不能横空直渡,但一口劲气未失,生生直跃数丈还是能够。
白衣男倒是非常享用这类指导天下的感受,儒家常说修身治国平天下,今番指导一帮水匪算是小尝试吧?
法家欲行霸道,非强力之主不成。林凡做事虽有放肆,但却一举一动皆有深意,此人面露恶相之时,或许心中策画的只是如何再从你身上撕下一块肉。而笑若桃花时却有噬人之意。心机,手腕,气度,此人皆不缺,只是本身是儒士啊。
他从水面上暴露头来,出于本能朝着四周打量一番,随即又莞尔一笑。本身水性在全部水寨也是数一数二的,这群傻官军又怎能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