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留在林凡身边的只要董虎和朱三郎,胡一鸣等人皆被派了出去。太阳高悬,人身自暖,不过林凡还是在喝着一壶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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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良自朝列中出来,面无神采,“陛下,臣从未有过背叛之心,只是想寻觅青州鼎,臣愿认罪,望陛下从轻发落!”
杨武不置可否,脸上神采也没甚么窜改,“既然娘舅没有背叛之心,那便饶了娘舅吧。”杨武迥然底子就没有在乎。
郑善果冷冷一笑,“你觉得我等忠心之人会被你的财帛拉拢,来人,将独孤家送本官的十万两黄金带来!”
崔玉神采一变,林凡之言与父亲崔彻所说无二,只是崔玉却不懂,父亲也没有奉告他。
一句句话仿佛利刃刺进独孤信的内心,他终究认识到本身仿佛做了一件错事,“陛下,统统事情皆是臣一人所为,臣甘心伏法,只求陛下勿难为我大哥!”语罢,一掌朝着本身的天灵盖拍去!
此处乃是掖城不着名的一座茶馆,其背后的仆人天然是博陵崔氏,林凡此番前来倒是无人跟从。
“大人,颠末一番运作再加上大人保举,齐郡与高密郡我崔氏之人可为太守,北海郡东莱郡我崔氏之人可为长史,如此青州四郡皆落于大人之手。”
独孤良面如死灰,平常在独孤家面前仿若羔羊的世人现在已经伸开了血盆大口,只求在独孤家身上咬下一块肉。
“五姓七望中唯独博陵崔这一代未有官至三品未居中枢之人,当然世家不求一代之荣辱,只求万世保存,可惜时不我待,你们崔家也有危急感啊。”
高胜环顾群臣,“各位,陛下有旨有事奏报,无事退朝。”只是高胜声音中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镇静,昨晚他已从寄父嘴中晓得了很多事情。
“陛下,之前臣奉旨查办正气教背后教唆一案已有端倪。”
“大人,好兴趣。”踏入房间的是一翩翩公子,恰是之前博陵崔氏的崔玉。
“陛下,不成!”裴矩率先站出,“天子声望岂能容臣子侵犯?独孤家既图谋青州鼎,便是有谋反之意,此次不治,岂不是放纵臣子谋反!”
“二弟,你何必如此!”独孤良悲声大喊,世人也被面前的气象一震,这独孤信竟如此刚烈!不过随后就是一股贪念涌出,独孤家大厦将倾,将会在朝廷腾出多少位置?
“臣谢陛下恩情!”只是独孤良现在看去仿佛老了整整几十岁。
朝堂世人看着侃侃而谈的郑善果,心中皆闪过一抹惊奇,郑善果如何能获得如此详细的谍报?不过自有聪明人想到林凡的存在,不过此时不是提起机会罢了。
大丈夫岂能为人鱼肉?
郑善果挥挥手,自有千牛卫端上数份份文书,“禀陛下,北海郡太守崔明乃是独孤良的侄半子,上京禀报正气教谋反之事的周宁也是死于独孤家之手,又有刑部侍郎独孤远压下,至于先前奥秘消逝的中郎将董平其母族也是独孤氏,现在统统证据都指向独孤家!”
“臣遵旨。”
“二舅已死,算是首恶已除,不准再难堪大舅,再捉些旁犯就是了。”
……
“自古谋反当诛九族,陛下岂能因是本身亲族便秉公枉法?这置朝廷法典,祖宗律法于何地?”礼部尚书上官仪决然开口!
接下交昔日与独孤家喝采的世族皆是暗自担忧起来,恐怕军队俄然上门,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了局,郑氏的门槛倒是热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