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现在看来是对巴金轮卸下了统统防备,他装模作样地盘膝调息了一会,便称他所中之毒已不碍事。巴金轮忙在一旁大吹法螺,诸如师父神功盖世,贵体健旺,平常之毒岂能何如得了师父之类的话语滚滚而出,将东方白拍得通体舒泰,直如吃了灵药普通。
巴金轮内心暗骂,你这戏做的也忒急了些吧,哪有解药刚入喉,便一脸红光满面的。
一刹时,巴金轮脑袋中转过百般动机,不由暗叫一声幸运,喵了个咪的,如果他俩骑着这卸了马掌的马儿连夜跑路,路上黑灯瞎火的,只怕随便一颗小石子,便能把这坐骑硌得马失前蹄。
这一下,巴金轮可真有些心悦诚服,这老淫棍所说的三种绝技,他恨不得立时便都学到手,自此安步花丛,游戏人间,岂不快哉。
“师父!”
“师姐,可算是熬到头了……快快,趁那老淫棍转动不得,我们从速跑路。”巴金轮一边将莫言归在马背上放好,一边牵着马的缰绳往外拉。
东方白又接着说道:“至于按摩这个门道,固然首要也是针对人体内穴位,可并分歧于武学中以内力封穴、锁穴乃至致人内伤,而是通过奇特伎俩,拿捏别人的特别穴位,产生各种奇妙的结果。比如用在女子身上,只要用为师的伎俩揉捏半晌,即便是纯洁烈妇,也会立即变成索求无度的欲女,其服从乃至不亚于服用了金风玉露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