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百里纤纤寂然地向后仰去,听任本身倒在绣榻之上,两手平摊,呆呆地看着床顶的纱罩入迷。谁知半晌以后,她感受本技艺掌所放的位置,有些凹凸不平。这个位置刚幸亏床架内侧,若非本身正躺在床上,不然很难留意到这处浅浅的凹痕。
巴金轮一脸委曲隧道:“师父,我与我师姐乃合欢谷弟子,我俩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拜入合欢谷后,我师姐功力一日千里,我却在平辈中毫不起眼,垂垂豪情便冷淡了。厥后,合欢谷有一师兄看上了我师姐,俩人就好上了,此次回谷后,他们就要结婚。我这一起各式用心,却也是没有半分动手的机遇,幸亏碰到了师父您白叟家……”
“师父师父,您曲解了,小人的意义是,十一岁小人就找仆人弄大了丫环的肚子,小人本身到现在还是童男人啊!绝对有潜力啊!”巴金轮倒也没说瞎话,十一岁那年,他房里大丫头到了婚嫁春秋,但是他巴爷亲手给挑了一个百口最帅的仆人当的新郎官。这俩结婚不到一年,就给生了大胖小子。
哈哈哈,巴金轮心中大笑,哪来的装神弄鬼的老头,合欢谷哪来的黄花大闺女……呃,黄花大闺女……?
她就着烛火,细细读着:“不――是――他”
“小人真是从小就发愤成为一代淫贼啊,师父。不信你摸摸我怀里,固然一向未曾得遇名师,但小人长年自备各种课本和东西,每日对峙自学,不敢懒惰,一颗肄业之心,天日昭昭啊!”他声嘶力竭地喊道,这真真是没一句瞎话。
喵了个咪的!这姓莫的小妞固然是个暴脾气,还不会说话逗闷子,更是长年露了个大腿,害小爷我每天光看吃不着。但是,小爷我是必定要成为淫贼中的一代宗师的男人,岂能让一个老淫贼就当着我的面,偷吃了我还没吃到的女人?奇耻大辱!
“蠢材!我采花一道,法门万千,武功和迷药只是此中一途罢了,若手腕高超,便有千百种体例,可令女子对你昂首帖耳。若我门下之徒,都似你这般无用,那还不如速速自行了断,免得坏了师门名声。”
………………
巴金轮脑袋里飞速地盘算了一下,张口便喊:“师父!请受徒儿一拜!”说罢,他双目热泪盈眶,固然四肢转动不得,但脸上的神采却似在诉说着敬佩、膜拜和神驰……
这老头顺势往他怀里一摸,又验看了他的下颌与胳肢窝,最后还探手在他下体重重揉捏了几下,搞得他满身一阵恶寒。
这老儿一脸傲娇地摸着斑白的短须道:“以老夫东方白在风月界的职位,称一声‘泰斗’也毫不为过。想当初,老夫与江湖上另一人并称‘淫圣色仙’,这‘淫圣’之号,就足以申明老夫这一身通天彻地的采花神通了!”
这老头也不答复,自言自语道,“你们这些江湖人,武功都好得很,不绑紧点,一会穴道解了,老夫可不是敌手。”
“那恰好,这女娃子你就更不能碰了。我们采花一道,讲究的是毫不能沾“情”字。既然你对这女娃另有情丝牵挂,那便由为师替你来取了她的‘红丸’,也恰好断了你的情缘,废除来日大成的业障!”东方白一脸淫笑。
东方白边怒斥,边要解开他身上的绳索。正解了一半,东方白又俄然停手,道:“小子,老夫活了六十多岁,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要想就凭这几句话就能乱来住老夫,放过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那你未免太天真了。我且问你,你和这女娃子是甚么干系?为何结伴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