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拳门堂主熊保身材魁伟,敞开的衣衿下暴露一身黑毛,他往这雅座门口一站,内里顿时暗了一片。
见神拳门这帮人胶葛不休,这女人站起来后退一步,柳眉一凝,正要发难,快速二楼窗别传来一声怒喝,“姓熊的,还不放开这位女人!”
“爹,孩儿是见他们欺负那位女人……”这青衫男人委曲地喊道,他左臂上缠了块白布,明显是有伤在身。
一看到来人,黄天霸和熊保的眼睛立时便眯了起来,“是你,邢无命!”
“如果加上刑某,动不动得了你黄天霸呢?”
司徒鹤冷哼一声,不肯让儿子与神拳门废话,接口道:“你们神拳门在这邓州城中欺男霸女,作歹多端,早已成我邓州一害。本日,我竹青帮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你们这帮恶贯充斥的人渣!”
熊保扭身避开那青衫男人剑尖,回身一抓,抓向青衫男人的咽喉,这青衫男人似极其顾忌熊保的鹰爪功,不敢硬接,小退半步,低头躲过熊保的爪子,可熊保这一抓又是劲风凌厉,直将青衫男人的发髻打散。
熊保常日里在邓州横行霸道惯了,见这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买本身的账,奸笑了一声,将手中的茶壶重重顿在桌上,一张葵扇般的大手便朝她的肩膀抓去。
话音刚落,一名青衫男人破窗而入,手中一柄细剑直刺向熊保后心,接着又有一名青袍老者从窗户外一跃而入,将黄天霸拦在了雅座外。神拳门帮众便听得楼梯上噔噔噔一阵急响,十几个青衣短打的男人各执细剑冲了上来,将神拳门帮众团团围住。
俄然,熊保和黄天霸都动了起来,熊保未及细想这女人是如何用剑身悄悄一挡便化解了本身一抓之力,大手一翻便抓向她的面庞。黄天霸则双目炽热,眉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大步流星地朝雅座中的女子走去,口中兀自说道,“哈哈,今儿真是飞来艳福,熊堂主,拿下这小妞!”
熊保刚走到雅座外,见那店里的伴计恰好提溜了个茶壶来给这女人上茶,他毫不客气地劈手抢过伴计手中的茶壶,瞪了那伴计一眼,“这雅座里的事,爷替你办了,从速滚下去,没爷的呼唤别上来多事。”
这一来,全部二楼合座生春,只见这女人面纱下一张绝美的面庞,带着一丝责怪和娇羞。神拳门帮众们鸦雀无声,大家都贪婪地看着雅座中的女子,呼吸垂垂粗重起来。
两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眼,黄天霸朝熊保一努嘴,表示他去探探这女子是甚么来路。熊保跟从他多年,如何不知他的企图,当即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便朝那女人地点的雅座走去。
司徒鹤还未及答话,楼梯口又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只见一个怀中抱剑的青衫瘦高个男人,不知何时呈现在了大堂里。
谁知本身这宝贝儿子司徒平血气方刚,见雅座中那位仙颜女子被熊保调戏,竟不顾身上有伤,提早脱手,害的司徒鹤的打算全被打乱,不得不现身与神拳门正面硬捍。
“爹爹,您平时是如何教诲孩儿的,熊保对这位女人脱手动脚,孩儿如果不脱手相救,岂不成了是非不分的小人。”司徒平一边说道,一边眼睛还直往那女人那边看去,但见那位女人又重新戴上了面纱,不由得一阵绝望。
黄天霸环顾四周,不屑隧道,“司徒鹤,就凭你们几个?别忘了,前几天我神拳门仅凭黄或人部下的两堂兄弟,就打的你们屁滚尿流。本日是吃了豹子胆了,不过量带了几小我,就敢主动挑衅我神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