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这时开口说话了,“这几个月你们找了我那么久,还不就是为了这小女人么?想必抓她是为了华山掌门玉几子道长吧!?”
秦天赐为制止难堪,只好接过老伯手中的酒。这老伯好生短长和奇特,竟然在这莲花峰山顶之上窖藏一小坛美酒。他接过酒,喝了一口……这酒猎奇特,入口即化,香醇非常。秦天赐喝过很多酒,这酒谈不上是最甘旨的,但是倒是最特别的,和之前老伯葫芦里的酒近似,但口感和味道更特别一些。
山壁下冒出几个脑袋,嗖嗖窜出两人。恰是前几日和秦天赐比武的阿谁叫白虎的白衣蒙面人,他身边站着满身黑衣蒙面的侍从,仿佛也是那晚比武的人之一。
老伯接话道,“既然晓得我有点本领,那你们还能从我手中带走人吗?”
白虎身边那黑衣小头子立即道,“站住!在上前,就要了她们小命!”
老伯念着诗词,慷腔有力,而每个字眼的停顿、拖长、转音,也动员着秦天赐面前此人影剑法的摆动。那诗词笔划就是剑招,现在一一印在秦天赐眼中。这横撇竖捺钩点,力道的深浅,哪几招加内力,哪几式又是以巧劲带过,哪几下又是如何的窜改,秦天赐竟然在含混当中,把握得几近透辟……三式剑法很快也全数在秦天赐贯穿中完成,面前人影也渐渐消逝。秦天赐脑筋一热,倒在了地上,趴在那一动不动。
秦天赐一听是黄果儿的声音,大喜,立即站起来。只见一十六七岁的少女,身着浅绿色素衣,手脚并用翻上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