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咳……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柳森剑惊道:“甚么?不会吧?”那老者怒道:“甚么不会吧!我就是白须老怪,如果不是我担忧上官小子的伤,你觉得就你这点工夫就能礼服我吗?”柳森剑还是不信问道:“既然你是白伯伯,为甚么还要骗我们,让我们跑到这深山当中来?”白须老怪真是被柳森剑气得不可了,本身都自报家门了,竟然还不信,但没体例,现在本身但是受制于人,只听白须老怪道:“我与上官小子相约在半年前到聚贤居相会,这小子到好竟然践约了,害我等了那么久,我耍耍他已经是轻的了。”柳森剑听他这么一说晓得本身等人曲解了,因而上前将白须老怪的穴道解开。白须老怪的穴道被解开后就对柳森剑怒瞪一眼道:“臭小子,待会儿再找你算账。”说完,就将上官腾扶到火堆旁。帮他把了脉后,转对柳森剑道:“小子,你在中间看甚么呢?还不快去找些干柴来。”柳森剑晓得他的身份后,内心暗自自责,差点就将本身父亲的八拜之交的兄弟给杀了,想想都感觉一阵后怕。这时,听到白须老怪让他去做点事,固然是小事,他也是心中一喜,道:“好嘞!”说完,就屁颠屁颠的去捡柴了。而此时白须老怪则把昏倒了的上官腾扶坐起来,本身就在他的背后盘膝而坐。只见他从丹田以内运出一团内息,经右手缓缓的贴在上官腾的背心上,将这股内息运至上官腾的体内以此来医治上官腾的内伤。如此过了很久,白须老怪的额角已渗落出汗珠。用本身内力为别人疗伤本身就是一种自损的体例,固然见效快,但对疗伤的人来讲倒是极其耗损本身的。此时,柳森剑已添满了柴,见白须老怪已经大汗淋漓。因而轻声问道:“白大伯,我看还是让小侄来代庖吧?”说完,也不敢有过量的行动,只是在那悄悄的等着白须老怪的答复。只见,白须老怪垂垂地展开双眼,望了柳森剑一眼。道:“好,那你来吧!”说完,就本身站了起来,而柳森剑就如法炮制的给上官腾疗伤。如此折腾了大半夜,上官腾的伤势才逐步好转。而现在天气已是大亮。上官腾也醒了过来,只听他感激万分道:“多谢柳兄,这拯救之恩我上官腾当永记于心,来日定当报还。”柳森剑忙道:“举手之劳,上官兄不必多礼。”这时,白须老怪轻咳一声表示本身固然伤了你但也救了你,不要把本身当作氛围了。上官腾立时施大礼上前半跪在白须老怪面前躬身道:“长辈上官腾拜见白老前辈,此次践约事出有因实属无法还望前辈包涵。”柳森剑也忙上前施大礼道:“长辈柳叶门少门主柳森剑叩见白大伯,此前侄儿莽撞恭请白大伯谅解。”白须老怪哈哈大笑道:“好,好,你们都起来吧!我岂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说完,将两人扶起。细心打量着柳森剑,道:“你是柳叶的儿子吧!”柳森剑连连点头道:“恰是小侄。”白须老怪大笑道:“想当年我见到你时你还在地上打滚玩泥巴呢。没想到一别就是十七年了,现在的你已经是一个漂亮少年了。”柳森剑内疚的答道:“白大伯,儿时丑事就不要再提了吧!”白须老怪笑道:“哈哈,还不美意义了,好吧!不提就不提。你父母比来可好?”柳森剑道:“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