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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脱手如电,连续封了巧儿三处要穴,巧儿立即转动不得;然后将她抱起,把衣袍给穿上,系好腰带。
“黑子!”那猎户悲声叫。
“狗东西!别走!”秋云淡一得自在,抓起长剑弹身而起,咬牙切齿得冲向穆世鹏。
穆世鹏愣了一愣,笑道:“杀你?心肝,我如何舍得杀你呢?疼你还来不及呢!……”
“不找谁。”杜兆魁推开虚掩的柴扉门,“我们几日没用饭啦,想来讨点饭吃,有么?”
邵风一摆手,表示众部属不成妄动。
“好好好!那你去吧!”穆世鹏无法得挥挥手。
“哦?愿闻其详。”穆世鹏假装骇怪。
“姓穆的!你还别拿你娘舅来吓我!我把话撂这儿:这南宫巧,我是要定了!”
“赵燕豪?”穆世鹏这才真正骇怪了,失声问:“他来做甚么?”
“老迈,如何这么快哟?!”杜兆魁冲着穆世鹏坏笑。成年人都晓得,那是对男人极大的讽刺。
穆世鹏冷哼一声,收回日月轮。
邵风奔近检察,变色道:“谁点了他的穴?”
“谁是跟你抢女人?!”秋云淡气得神采发黄,“好好的女孩,被你这类牲口糟蹋,老子看不过眼!……”
“老迈,那……我们不带那女的走啦?”杜兆魁问。
“切,那些臭女人,如何能同南宫巧比拟!”穆世鹏仍念念不忘,“可惜呀!真真是可惜呀!……狗日的秋云淡!狗日的邵风!……赵燕豪,我操―你奶奶的!……”
穆世鹏奸笑,“哧啦”一声,撕破巧儿的衣袍,暴露凝脂般白嫩的上半身来……
终究能揩揩油,说不定还能吃点豆腐,杜兆魁乐不成支,忙背了巧儿走出。
“哦……这几日婆姨抱病了,没工夫去打哩……”
“屁!”穆世鹏悻悻隧道:“呸呸呸!真他妈的倒霉!赶上了个来月事的!”
“哪来这么多废话!”穆世鹏霍然起家,大踏步走出门外,紧接着,屋别传来了半声凄厉的狗叫声。那猎户心惊胆颤得跑出去一看,但见黑子已倒在血泊中,颈项之上鲜血淋漓。
穆世鹏直勾勾得盯着她的胸部,顷刻间,腹中的邪火,又冉冉升起。
“谁说不带啦?”穆世鹏瞪了他一眼,挥手道:“去,把你的衣袍给她穿!……敢偷看,老子挖了你的眼!”
邵风淡淡得扫了他一眼,并不睬他,目注穆世鹏,沉声道:“穆世鹏,你可晓得,我为甚么敢跟你叫板么?”
“黑子!咬甚么咬?!”一名猎户模样的中年人跑出来,喝止了黑狗,忽见篱笆院外来了好几个面相凶暴的陌生人,心下有些惊骇,颤声问:“叨教:你们找谁?”
那猎户将世人领进四周漏雨的堂屋,搬了几根破条凳,安设于较为枯燥之处,请世人坐了,赔笑道:“诸位老板请稍等,俺这就去烧饭。”
“那当然!”邵风笑笑,“穆兄,你就放心吧!”
那四名部属无法,只得冒雨分头去找。过了约莫一炷来香的工夫,一名淋成落汤鸡的锦衣卫来报:“老迈!宗大哥!找到人家啦!就在前面不远的一处山崖下!”
穆世鹏沉吟了一会儿,强笑道:“邵兄,你说得也不无事理!……好吧!人,你能够带走。只是……只是,这一件事,我以为……还是不要奉告那赵燕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