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受了伤,放心,他们不会杀的!”邵风安抚,回顾扫了一眼,见有很多部属投以抱怨的眼神,心下惭愧,重重得叹了一口气。
归化成手持尖刀,在烛火上烤热了,放于桌面;“哧啦”一声,撕破箭伤处的衣衿,将含在口中的烈酒,一口猛喷在伤口处,然后重新拿起尖刀炙烤,盯着南宫秋的眼睛,沉声道:“有点疼!你要忍着!”
南宫义和南宫巧忙上前抓住他的手。南宫秋凝睇了一阵子,展颜笑道:“六弟、七妹,能救出你们来,三哥我真是欢畅呐!”
“哦,那就好。”归化成放了心。
南宫孚一击不中,反手一剑将卢南山迫退,滑步一剑,直刺邵风左肋。邵风挥鞭挡了一剑,大喝道:“撤!”
“不晓得?!”南宫秋一剑横在他脖子之上,奸笑道:“那你就去死吧!”
“不要紧!不要紧!这点小伤算甚么?”南宫秋轻叹一声,抚摩着mm的秀发,“小妹,你蕉萃了好多!……这些天,让你刻苦了!”
行出约莫两三里山路,到得一处阵势险要的坳口之时,长草丛中俄然射出一丛羽箭,迳奔归化成而来。归化成大喝一声,双拳圈转挥扫,众羽箭如撞坚石,纷繁跌落。
当下,归化成让儿子领着南宫睿、南宫月去家中安息,带领着南宫孚众兄弟直奔泽州府。
“耗?如何个耗法?”
“邵大哥说得对!”秋云淡率先回身,赶去府衙备马。
“三哥,我们被抓以后,并未受刑,也未被吵架,……我们并没有刻苦……”南宫义拍拍哥哥的手,强笑道。
“哼,朝廷之人又如何?”归化成打断南宫孚,“在俺归某眼中,只要江湖道义,没有甚么破国法!”
“邵大哥,又折损了七名兄弟……”秋云淡擦了擦汗,惨淡摇首。
“这体例好!”秋云淡附和。
“……我们的真正目标,想必邵风还未看破。”南宫孚沉声道。
南宫荻连珠箭发,射倒了两名锦衣卫。归化成、南宫孚神威凛冽,眨眼间就劈倒了几名来不及逃脱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