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那中年人拱手行礼,浅笑道:“中间技艺超凡,想必然是名家以后。请恕鄙人冒昧:可否奉告高姓大名?”
“话说返来,我们不是已经抓住了两名逃犯么?”邵风笑笑。
南宫孚见那中年人四十高低年纪,穿着朴实,面庞微瘦,太阳穴高高鼓起,个子虽不高,却给人以一种站如松的感受,心头一凛:此人必是位内家妙手!因而拱拱手,歉然道:“这位大叔,惊走了你们的梅花鹿,真是对不住得很!”
“三哥!不成!”南宫孚回身一瞥,忙将月儿扔向南宫展,调转马头杀返来。
人马如奔雷般划过,惨呼声中,早被冲出了一道大豁口。南宫孚俯身探手,抓住月儿衣领,提于身前的马背之上。
南宫荻的连珠箭电闪而出。
“嗖!”“嗖!”“嗖!”
南宫烁、南宫炻、南宫秋、南宫展、南宫博、南宫荻早舍了仇敌,夺马跟在南宫孚身后。
转眼间,四人已被团团围住。南宫义、南宫睿双双拔出兵刃,护着巧儿和月儿奋力搏杀;巧儿和月儿早吓得面色惨白,一边哭泣,一边遁藏进犯。
“别如许!别如许!……”南宫烁安抚,“三弟,我们都跟你一样难过……但是,光焦急,又有甚么用呢?”
南宫秋又开端嚷嚷着要杀归去救援六弟和七妹,被南宫烁拉住了,劝止道:“三弟,四弟说得很对!去了,也不过是自投坎阱罢了!……明知是送命,何必呢?”
“驾!”南宫秋一抹泪,掉转马头,狂窜而出。
“六弟!七妹!”南宫孚携着阵阵寒光,挡着披靡;可待得他冲近,南宫义和南宫巧早已被捆缚了,压入敌阵当中。
南宫睿见月儿出险,一剑将一名仇敌刺落马下,翻身上马。
一方是搏命逃命,马不断蹄;一方是受命追击,心有所忌。
“三哥,你想二伯绝后吗?!……滚啊!”南宫孚一边杀敌,一边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