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孚振臂一跃,杀入围攻众兄弟的人群当中,惨叫声中,数名锦衣卫倒地,一道豁口裂开。
“谁说不是呢?……可惜呀,就是走错了路!”翟大成将钢刀挂回腰间,扶住面色惨白的詹怀仁,体贴肠问:“詹兄,不碍事么?”
“大哥欲救人,不肯走……十弟伤得很重……冲不出来了……”南宫荻拭了拭汗,“要不,再杀归去吧……”
“呀!”归化成忍住椎心的剧痛,左拳奋力捣出,“咚”的一声,正击在詹怀仁左胸之上,詹怀仁倒摔而出,口喷鲜血。幸亏间隔稍远,神拳劲力不能完整收回,不然,这一拳就会当场要了他的命。
“如此最好!”邵风浅笑道:“凭三位兄长的本领,当可在五十合以内,处理掉敌手!……至于那南宫孚,武功决不在归老儿之下!以是,就由穆兄、我、卢兄弟来对于。……余下的仇敌,由秋兄弟带领着众兄弟停止围歼,如何?”
说话间,宗琨早扔了铁链,双拳如疾风暴雨,每一拳都重重得捣在他胸口之上,早将他击打得胸骨寸寸断裂。
黑压压的仇敌簇拥而至,转眼之间,将篱笆小院围得水泄不通。火箭如蝗,射落于板屋之上,不一会儿,整座板屋便猎猎燃烧起来。
蹄声隆隆,自官道彼端传来,渐而,一簇人马裹在恍惚的月光下,追星逐月而来。
归化成冷冷得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
“走啊!”归化成一边大呼,一边飞砣开道,挡着披靡,回顾一看,二人已然被几名锦衣卫按倒了,正极力挣扎着。
南宫孚沉吟半晌,沉声道:“不管了!走!”
“呼啦”一声,一道鞭影劈脸盖脸而来,鞭影以后,一片刀光怒劈而下。南宫孚一剑横封住鞭影,振腕一绞,将即将及身的刀光绞碎。
邵风腾得站起家来,朗声道:“走!驱逐去!”
大男孩举头望了望新月,又看了看弟弟,笑道:“你就喜好胡思乱想!……呵呵,你问我,我问谁呢?……”上前拉起他来,柔声道:“归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