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易真冷眼旁观,见他狼狈万分,嘲笑一声,目中尽是讽刺和绝望之色。
濮阳三杰等本来觉得,来者就是顾恺所说的庄主的仇家;可今却见他称呼对方为“缪大人”,明显是承认了对方乃朝廷锦衣卫的身份,心下又惊又怕,齐都惶急地望着他。
“顾庄主,何必揣着明白装胡涂呢?”缪易真紧盯着他的眼睛,笑嘻嘻隧道:“我等此行,当然是为当年那批被劫夺的宝贝而来,――缉获自唐门的那批宝贝,――顾庄主,别说你不晓得:那劫夺者,恰是他南宫世家;也别说你不晓得,那批贼赃,恰是在这山月云……”
“嘿,忸捏……阶下之囚罢了……”顾恺摇首嘲笑,“只是,似中间此等行动,‘佩服’二字,倒真让人无从谈起!”
“照那边!靠近些!别闲逛!”窦行空指着左边丈余高的一到处所,语声镇静得颤抖起来。
“恰是。”缪易真确认道:“那后山的堡坎,并非你们构筑的吧?”
“四庄主仿佛不肯意让我们靠近,不让我们一起吃住;并且,他仿佛还叮咛过监工的,总不给我们伶仃说话交换的机遇……不过,倒还是听他们说过话的。他们的口音,很难懂,是外埠的。”
许锦山本就惊骇之极,闻言双腿一软,差一点就从木梯之上掉了下来。他忙一把扶住梯子,擦了擦额头的盗汗。
“哦?储藏室?在那里?快带我们去看看!”
缪易真哈哈大笑,道:“既然顾庄主假装不认得缪某,那缪某就自我先容一下罢:鄙人乃北镇抚司镇抚使缪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