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武当众弟子敏捷跑到山岗上,一遥远眺,试图找到玉掌门一行的行迹,一边留意着周遭的动静。
“那里那里!”缪易真连连摆手,“全仗上官盟主神勇,楚湘盟众兄弟效死命!缪某哪有尺寸之功?”
“这……”缪易真难堪,“这如何能够?……缪某心下如何过意得去?”
此时,两名刀手和一名持竹节鞭的男人将他攻得险象环生。这三名仇敌,武功都颇强,若非仗着他那身绝顶的轻功,早已落败了。
许锦山敏捷地点齐了人马,让他们归入楚湘盟阵中。
使刀矮汉促不及防,面前一片血红,刹时不见了敌踪,心慌意乱之下,忙抖擞毕生功力倒纵而出。堪堪纵起,陡觉胸口一凉,双腿俄然触电般地再也发不出一丝力道,“啪哒”一声掉在地上,一阵阵没法忍耐的撕心裂肺的剧痛厉电般地狠恶打击着他的神经,这是他这平生最后的感受。
余下两名仇敌顾忌他的飞刀,一时都不敢靠得太近,曲风立即转守为攻,战未几时,将那名持鞭男人的手腕扭得脱了臼。
“大人,是他们来了!”缪易真身边的许锦山脸露忧色,指着前头道。
“恩。”缪易真应了一声,昂首望去,一大群黑压压的人马裹着漫漫黄沙,密密麻麻的充塞着这片田野。
“大人,错不了!我听商啸天先容过,也听他亲口承认过!”上官雄正色道。
“多谢大人!”上官雄喜出望外。
那头领见他满头满脸的鲜血,似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又慑于他转眼间杀了两名己方妙手,心下大骇,忙弃了铁链,倒纵出两丈开外。
“没有呢!”缪易真显得非常懊丧,“枯木这家伙奸刁得很,一起上不竭改道,我派出去的人,几次都扑了个空,反倒还折损了数人!现在,他们一行已逃回武当了。”
枯木一声暴喝,铁链脱手而出,将跑在最后的一名仇敌砸得脑浆迸裂。
那几名弟子闻言,羞惭地低下了头。
均州城南五里。杏林坡。凌晨。
上官大志下一震,暗忖道:“这缪易真好强的内功,恐怕并不在我之下呀!”
缪易真喜怒不可于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上官雄感觉他一眼就看破了本身的心机,但他一贯孤傲,从不肯低头,干脆也昂然昂首,安然地看着他。
“大人太客气了!”上官雄双手握住缪易真的手,感激隧道:“上官雄清楚得很,若非大人阻住武当世人,草民如何能够攻取岳阳楼?……对了,大人,枯木一行人剿除了吗?”
敌众见曲风短长,敏捷又补上来了三人合战他。
“来人!将此人带走!”缪易真待诸事已毕,叮咛道。
一大群人马悄悄地等待在杏林中。为首的那人五十高低年纪,青袍缓带,儒雅中带着刚毅,容色中有着一丝久居上位的严肃和傲慢。此人恰是缪易真。
“兄弟们,撤!”那头领大喝,抢先向密林深处奔去。
众弟子俄然都停了嘴,呆呆地看着他。
“哈哈哈!”缪易真大笑,“上官老弟,我说过不借了吗?你放心,我必然大力支撑!……对了,想借多少人呀?”
正吃紧的那群武当弟子压力一减,立时摆脱了被动的局面,两边构成了势均力敌的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