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一席话成了最后的稻草,绝大部分岳阳楼帮众不再踌躇,纷繁归降。只要十余名忠心耿耿的帮众不为所动,对于局势已去的局面无能为力,面如死灰地低首垂着泪。
泪眼昏黄中,但见白展鸿的嘴角泛着轻视地嘲笑,统统围攻他们的仇敌都在对劲地嘲笑着,那神情犹似猫戏老鼠普通,只待老鼠精疲力尽了,而他们也感觉玩够了,才伸出锋利的爪子,将本身一伙抓扯得粉碎。
冷经天忙跟在白展鸿身后,带领着十余名帮众衔尾追去。
“受死吧!”上官雄奸笑,目中凶光暴长,俄然鬼怪般地欺近,双掌猛推在他胸口之上。
厥后的究竟又一次证了然,彼苍是从不负苦心人的。
俗话说:“千古艰巨独一死。”
他放下心来,悄悄吹着口哨施施然地又上了三楼,所见的景象与二楼的差未几,2、三十名己方妙手正围攻着数名仇敌的妙手。
“没用了!”白展鸿喟叹,“从这里归去,起码有四里地。等我们有马时,他起码都已经跑出十余里地了,如何追得上?何况,还不晓得他究竟往那里逃窜呢!”
“刷刷刷!”三柄雪亮的飞刀厉电般飞出,他的飞刀虽对白展鸿构不成威胁,但对于这群反对的楚湘盟帮众却绰绰不足,数人在刀光所及之处惨叫声中倒下,立时被冲开了一个小缺口。
白展鸿一边推开挡道的帮众,一边飞身追击,但转眼间就被甩开了6、七丈,又听得盟主盛赞敌手,不由又是忸捏,又是愤恨,暴喝连连中冲得更猛。
“快!去帮手白大哥擒拿曲风!”马名山见曲风已钻进青木堂,指着他的背影,表示身边的冷经天。
在十倍于己方的仇敌的澎湃打击下,另有战役力的岳阳楼帮众已然全数退守到了二楼。因楼道狭小,二楼早已水泻不通地挤满了两边恶斗的帮众,余下的大部分楚湘盟帮众底子挤不上去,只是在楼道、一楼及楼外挤得乱成一团,挥动着兵刃喧哗着、号令着空自焦急。
“朝廷承诺过了:此后,岳阳楼、三峡阁、黄鹤楼、浸月亭俱归我楚湘盟统领!以是,我们楚湘盟乃是适应天意,适应朝廷的正道帮派!先前情势所迫,刀剑无眼,令众位兄弟多所死伤,本盟主非常惭愧!本盟主在此承诺:对于你们已身故的兄弟,我会安排好生埋葬,并对其家眷发放抚恤金;对于受伤的兄弟,不管他愿不肯意归顺,我都会安排好好医治!待你们归顺后,之前商啸天给你们多少薪金,本盟主除照数发放外,还要在此根本上加上三成!”
“如何能够?”岳阳楼帮众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上官雄倒执双锏一左一右横砸,闪电般地砸在他双肋之上,“喀啦”声中,姚远摆布肋骨俱断裂了数根。
“投降吧!饶你不死!”上官雄厉喝。
“铿锵”一声,铜烛台在半空中被凌厉的刀光劈为两半,白展鸿抢步冲上,但见曲风俄然向斜纵而出,“喀啦”一声撞破一扇窗扇,已然出了房外。
上了二楼,但见游廊上、大厅内到处都横七竖八的躺倒着两边死伤的帮众,在己方5、六十名妙手的围歼下,仅余二十来名浑身血迹的仇敌尚在负隅顽抗。
“没有了!”白展鸿点头,黯然道:“归去吧。把环境汇报给盟主,让他来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