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功!”两边的帮众齐都彩声雷动,情不自禁地赞叹,二老闻言,却毫无对劲之色。
话声中,欺身而进,雷霆万均般的一掌猛击向商啸天前胸。
商啸天看了她一眼,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自地上抓起长剑,缓缓站起家来。
姚、窦二人沉默,没再对峙。过了一会儿,窦行空拍了拍商啸天的肩膀,叮咛道:“罢休去搏吧!放心,这里有我们呢!”
上官雄又连攻了几掌,将商啸天震得踉跄着暴退,俄然纵身跃起丈余,双掌黑气大盛,向他胸部疾推而下。
楚湘盟帮众想不明白,本身一方明显已大占上风,不久便会毁灭仇敌,拿下岳阳楼,盟主另有甚么需求切身犯险,一对一的应战商啸天?莫非真是存着不谦让众兄弟再流血捐躯之念?
商啸天没有再胡思乱想下去,敏捷收摄了心神,缓缓拔出长剑,将剑鞘掷在地上,横剑当胸,斜睨着上官雄,喝道:“来吧!”
上官雄并不追击,傲然地卓立在本地,鄙夷地看着地上的商啸天。
“楼主!”曲风、粟方中双双抢出,摆布扶住商啸天。姚远、窦行空也大鸟般的掠下,惊怒地瞪视着上官雄,护在商啸天摆布。站在二楼观战的谢飞燕花容失容,忙跌跌撞撞地往楼下冲去。
楚湘盟帮众均知上官雄虽看似和蔼,但骨子里却刚强刚硬,一旦决定之事,天王老子也不能令他窜改主张,但也都晓得贰心性沉稳,决非卤莽之人,既然敢如此应战,必然已是成竹在胸,以是都不再相劝。
“不,由老夫来!”姚远推开窦行空,紧紧握住商啸天的手道:“商楼主,窦老弟说得非常,你切不成去应战!只是,我比他的武功高,此战就由我来!”
谢飞燕一向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商啸天,见他沉吟着并不立即答复,该当是正在衡量着局势及对战上官雄的胜算,猜想他不会打动行事,放下心来。
两边的帮众之前均不熟谙二老,也不体味二人这些年朝夕相处的景象,见他们俄然辩论起来,一言反面,便拉开架式要干起来,有的面面相觑,有的惊鄂地望着他们。
商啸天一旦展开打击,上官雄公然显得有些吃力,再也围困不住敌手,不时被迫得不住戍守。“铿”“铿”声中,双剑终究开端麋集地相碰撞。商啸天感受他的内功并非如本身先前所担忧的那样高深,只是与本身在伯仲之间,心下一喜,连连催动功力打击。
上官雄敏捷地自地上抄起长剑,也不答话,大踏步上前,一式“金针渡劫”,长剑径刺商啸天前胸。商啸天见他貌似轻浮,实则法度松散,剑法凌厉,面色一凛,回了一招“云横秦岭”。
商啸天再无信心能单手接下这一掌,欲弃了长剑以双掌迎击,无法右腕被紧紧扣住,摆脱不开,避无可避之下,忙运起十二成的武当九阳功,以武当震山掌的伎俩硬接了一掌。
“恰是!”上官雄怒瞪着他,嘴角出现一丝对劲而残暴的嘲笑,“你这摇唇鼓舌的小人,本日教你死在我上官家的铁掌之下!”
姚远心有不甘,还在做最后的尽力:“商楼主,大丈夫得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还是由我们这两把老骨头来抵挡上官雄,你带领着大伙儿突围吧!”
商啸天不敢撄其锋,狼狈地滚身避开三尺,俄然右腕一抖,断剑如天涯流星般脱手而出,厉啸着眨眼间就到了上官雄小腹前二尺。此招乃是武当神门十三剑剑法中败中求胜的绝招之一,名叫“惊鸟投林”,乃是从飞燕银梭的暗器伎俩中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