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收起奉迎的笑容,眯眼奸笑道:“听着,我们是‘下山虎’贺松岗贺六爷的人,你敢?”
匕首俄然间就到了红衣女郎手中,血花迸溅,猫头鹰惨叫一声,右手已被切下。
“但是,师妹,我们另有要紧的事要办呀!哪有工夫在这里担搁?”慧闲也劝止。
小镇东头,耸峙着一栋红墙碧瓦的三层木质高楼,朱漆大门上方悬着一块楠木大匾,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凤栖楼”三个字。
红衣女郎双手叉腰:“你可就是那甚么老虎?”
“‘凤栖楼’?‘若狂坊’?那都是做甚么买卖的呀?”红衣女郎盯着猫头鹰浅笑着问。
君贤悄悄地把她托起来,和顺地抚着她的秀发道:“女施主别怕,我们顿时奖惩这几名暴徒!”
红衣女郎顺手将瑞儿交给身边的一名女尼,面罩寒霜,大踏步进了门,抬鞭指着何七和那干瘪青年怒喝道:“放了她!”
“赶了一夜的路,好饿呀!我们找个处所吃点东西吧!”方义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发起道。
红衣女郎哈哈大笑道:“姑奶奶的名姓,你还不配问呢!说,你究竟是不是?”
“阿弥陀佛,女施主,刻苦了!我们是来救你的。”君贤师太合什。
二人尚未反应过来,“啪”“啪”声中,何七的脸上、干瘪青年的脖子上已各吃了一鞭,立时添了两道血痕,热辣辣的好不疼痛。
猫头鹰见这红衣女郎武功高强,神采阵红阵白,内心打鼓,强笑着抱拳问:“叨教这位女侠如何称呼?”
过了一会儿,沈凌霄沉吟道:“实在,若果然找上门了,我倒真但愿他们那样做……我最担忧的是,他们都不肯说……那帮民气狠手辣,甚么事都做得出来!”
“欺人太过!”贺老虎乘她不备,双掌一错,猛力向她当胸击落。
“老虎在不在这里!”红衣女郎舌绽春雷。
淑贞几疑是在梦中,呆呆地望了望红衣女郎,又看了看身边那两名女尼,“你们是?”
红衣女郎冷哼一声,一鞭迳扫向他双足。锦袍男人听这一鞭风声劲疾,一旦被扫中,脚踝势必将被击碎,忙弃了守势,倒纵而出。
贺老虎松了一口气,赔笑道:“贺某的工夫,本就稀松平常得紧。这位女侠,你别听那些人瞎扯,鄙人一贯营私守法,与邻为善,那‘霸道’二字,如何与鄙人沾得上边?”
何七等三人见她脱手狠辣,连比本身武功高很多的郝三,一个照面就被杀死,吓得心胆俱丧,“扑通”跪地,“咚咚”磕首不迭:“女侠饶命呀!女侠饶命呀!”又听君贤师太禁止她,忙又对着她磕首:“师太拯救呀!师太拯救呀!”
“君贤师姐、慧闲师姐,费事你们照顾好这母子俩,我去找阿谁甚么老虎!”红衣女郎余怒未息,大踏步走出。
沈凌霄看了她一眼,心下道:“这小丫头倒真是个美意肠!”却点头感喟道:“哎,我们好不轻易才逃到了这里,如何能再返归去?那样救不了他们不说,还会把我们又搭出来,难道太也不值?”
红衣女郎追身而进,一掌拍向他胸口,锦袍男人横右掌当胸,“蓬”的接了一掌,但觉一股巨力传来,“蹬蹬蹬蹬”发展四步方始站稳。
“大姐别怕,你和孩子都安然了!”红衣女郎伸手扶住淑贞。
“出性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