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霄听了这一番话,对易心敬佩之心如高山仰止,感喟道:“徒儿只恨晚生了几百年,不能亲睹易心前辈的风采!”
世人惊魂不决,忽听庄前模糊传来呼喝声和打斗声,晓得贞观他们已脱手吸引仇敌,方才吁了一口气。
“对,‘神人’二字,最得当不过!”贞观附和,“我查过文籍,这件事千真万确,书上是有记录的。”
“易心前辈将他的修炼体例和心得传下来了么?”沈凌霄诘问。
“哦,本来这四条是易心前辈所定的呀!”沈凌霄插口道,“易心前辈真是位操行高洁之人。”
沈凌霄走在最后,见身前的淑贞吃力地抱着瑞儿,特别是进了后院,一阵冷风袭过,更是显得弱不由风,心下顾恤,便抢步上前,轻声道:“把孩子给我抱吧!”
殷天锦扶着朱夫人,领着世人曲身弓背,蹑手蹑脚地出了后院,走上两旁荒草漫布的小径。
“唔……五十岁”沈凌霄一边猜想,一边看着徒弟,见他点头,又猜道:“六十岁?……五十五岁?……难不成是七十岁?……徒弟,你就别卖关子了,我猜不到。”
借着树木掩身,没多久就下了那道斜坡。蟋蟀唧唧唱鸣声中,世人面前是一条亮闪闪的小河,小河边有一条小径,伴跟着弯曲折曲的小河向两端延长。
沈凌霄一边悄悄地听徒弟讲,一边遐想着这位前辈当年的雄风,心下敬佩不已,啧啧赞道:“真是太了不起了!”
贞观点点头,续道:“传闻,易心前辈归隐前心灰意冷,曾对老友华山掌门岳紫东前辈说过如许一番话:这些年来,贫道主持公理,降妖伏魔,武林称道,好生对劲!可现在想来,又有几件事能称得上是侠义之举?又有几件事能问心无愧?……哎,人在江湖,就必有态度;有态度,就必有是非;有是非,就必有争斗;有争斗,就必有恩仇。江湖中的恩仇情仇,便源于此。这些江湖恩仇,一旦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操纵,常常令江湖连累蔓引,血雨腥风……”
贞观感喟道:“我也不晓得。为师对易学研习不深,恐也了解得不对,怕误导了你,以是也不必指导你了……你此后最好是将各派的学说都体味体味,但切不成等闲的就信赖了任何一门一派的学说。道法天然,要将观察到的万事万物的天然窜改规律,代入到河洛、阴阳学、五行、八卦等根基实际中去考证。若经历证,都能精确无误,则是真学说……总之,大道至简。真言一句话,谎话万卷书,若能悟得易道真义,则万卷经籍,尽可付之一炬!”
顿了一顿,续道:“虽说非本派掌门,毫不答应知悉真经的奥妙,并执掌真经,但为师早已决定,掌门之位将传于你,以是,现在奉告你真经的奥妙,并不为过……你听好了,真经藏在祖师殿真武大帝像前蒲团处的青石板下,开装经籍的盒子的钥匙则藏在殿左第二根殿柱内,只要细心检察,不难找获得……今后,你可回青城山,取出真经来研习。”
“好疼呀!”方夫人牙关打着颤。
贞观明白他的意义,点头道:“毫不是。虽说易心前辈是位至情至性之人,但气度却豁达得很,绝无藏私之心。实在,现在的《青城秘录》和《御剑神幻功》,便是由他在担当了前辈绝学的根本上,完美而成的……《青城秘录》心法,只可领悟,不成言传。端赖小我用心自悟,融汇贯穿,方能真正明白其中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