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经天却并未脱手,只是手持双剑一边掠阵,一边庇护着身边的马名山。
田鲲鹏、奚风烈双战窦行空。窦行空狂吼不断,雁翎刀泛着阵阵寒光,将狂扫猛劈的熟铜棍悉数挡下。奚风烈怪叫连连,自侧翼幽灵般地游走偷袭,双爪伸缩如电,怪招迭出,斗不几招,窦行空肩头已然中了一爪,立时鲜血如注。
姚远嘲笑道:“我姚某已六十有三,死有何惧?岂会晚节不保,插手邪魔外道,令列祖列宗蒙羞?士为知己者死!我姚某能为商楼主所托之事而死,死亦无憾了!”
上官雄一边好整以暇地以太极剑法御敌,一边劝道:“姚前辈,现在,商啸天已死,何必再为岳阳楼卖力?只要你承诺插手我楚湘盟,鄙人必然会委以要职,令前辈重展雄风,如何?”
窦行空的敌手则是奚风烈。他刚劈出雁翎刀,便被敌手的铁爪“铿”的一声挡下,二人均觉到手臂发麻,同时心下一凛。
不过,华山派很快地查了然本相,并派出一批妙手找他计帐,几日内就击破了天狼堡,并将他击落下了千尺绝壑,天狼堡也今后在江湖中除名。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他并未身故,这些年悄无声气地居住在了楚湘盟。
小楼寒,夜长帘幕低垂。恨萧萧、无情风雨,夜来揉损琼肌。也不似、贵妃醉脸,也不似、孙寿愁眉。韩令偷香,徐娘傅粉,莫将对比未别致。细看取、屈平陶令,风味正适宜。轻风起,清芬含蓄,不减酴醾。
他好轻易才终究抽出一锏,抖擞毕生功力,使出他以为是最具能力的绝招“天旋地转”,铜锏吼怒着搂头盖脸地向上官雄矫龙般地斜劈而下。
姚远边战边环顾着四周的战况,见己方的帮众已倒下近半,柴敬和范卫已然身亡,游远江和粟方中也已险象环生,心下大急,大喝道:“大伙儿向我挨近,撤回岳阳楼上戍守!”
上官雄仿佛并不屑与姚远比武,嘲笑一声,倒纵出一丈开外,避开了他的猛恶双锏。
有一次,他到谢飞燕房中想找她闲谈,见桌面上摆着一副商啸天的画像,画得惟妙惟肖,赞叹道:“哇!六姐!你将楼主画得真神似呀!”
“是是是!”曲风不迭得点头。
谢飞燕俄然盯着他的眼睛,正色道:“曲风,你本年多大了?”
骆俊风虽链子枪能力奇大,但曲风技艺敏捷,双手又具断金碎玉的能量,并不时以飞刀远攻,令敌手也非常顾忌,两边一时候战得难明难分。
窦行空精力一震,展开孤雁穿云刀法,劈、削、掠、斩,刀势沉猛,正奇变幻。奚风烈双爪伸缩不定,“啸啸”声中扯破虚空,又狠又快,奇招迭出。只听“铿”“铿”刀、爪撞击声密如疾雨,转眼间三十余招过了,谁也何如不得对方。
余人的战况却没有曲风的悲观。
范卫的狼牙棒仍然与滕海鸣的流星锤硬磕硬碰,战了四十余合以后,终究抵挡不住敌手暴风骤雨般的进犯了,被他觑了个马脚,“咚”的一声,一锤击在胸口之上,立时胸骨尽断,心脏分裂,口喷鲜血仆地而亡。
此时,两边的妙手均已交上了手。
“呀!谢小妹!写得真是好呀!”曲风拿起来假装几次地赏识着,啧啧赞叹。实在,他那里晓得赏识书法?不过,这赞叹倒是发自内心的。
“归反比你大!你得叫我姐姐!”谢飞燕娇嗔着瞪了他一眼,“记着了:下次见面时,如果不叫我姐姐,休怪我不再理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