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并不追击,傲然地卓立在本地,鄙夷地看着地上的商啸天。
一名叫做单轻扬的武当弟子是他们中武功最强的,所习得的武当剑法也最多,一边观战,一边心下赞叹:这武当败类当真了得!怪不得师叔一提起他来就严峻得很!呀!这招上清快剑使得真是入迷入化!顿时连上的这两招两仪剑法更是如浑然天成!……哦!本来醉八仙剑法共同狻冰功身法竟然如此无懈可击,且又能力奇大!……有没有搞错?回龙璧的暗器伎俩竟然能够不露斤斧地化在绕指柔剑法中!……也幸亏他的敌手是师叔,如果我,不晓得已经死了多少回了!
商啸天向二老拱了拱手,正色道:“请二位老哥务必记着兄弟的话!奉求了!”
上官雄又连攻了几掌,将商啸天震得踉跄着暴退,俄然纵身跃起丈余,双掌黑气大盛,向他胸部疾推而下。
“没机遇了!”商啸天点头,“现在的局势,他们的气力远胜于我们!同他一对一的相搏,另有绝处逢生,保全大伙儿性命的机遇;不然,不出半个时候,我们就会全军淹没的!”
实在,二人均心知肚明,两边的武功实在是在伯仲之间,因为均尽力以赴地斗了十余年,谁也未曾真正克服过对方。
谢飞燕一向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商啸天,见他沉吟着并不立即答复,该当是正在衡量着局势及对战上官雄的胜算,猜想他不会打动行事,放下心来。
商啸天怒道:“让开!”二老不敢违拗,心有不甘的让到一旁。
上官雄敏捷地自地上抄起长剑,也不答话,大踏步上前,一式“金针渡劫”,长剑径刺商啸天前胸。商啸天见他貌似轻浮,实则法度松散,剑法凌厉,面色一凛,回了一招“云横秦岭”。
商啸天却仿佛并不感到不测,他和上官雄都晓得,以两人之间的二十余年恩仇,在有生之年,必会有一场存亡决斗。实在,他等着这一天已经好久了,但却没有想到,二人之间的决斗,倒是将在己方如此倒霉的局面下来停止。而这一战的荣辱,不但关乎着本身的性命,并且还关乎着全部岳阳楼帮众的运气。
商啸天“恩”了一声,转过身去,拉住窦、姚二人的手,正色道:“两位老哥,这里之事,就奉求二位了!”
※※※
楚湘盟帮众想不明白,本身一方明显已大占上风,不久便会毁灭仇敌,拿下岳阳楼,盟主另有甚么需求切身犯险,一对一的应战商啸天?莫非真是存着不谦让众兄弟再流血捐躯之念?
二老还欲辩论,商啸天嘲笑道:“你们问问上官雄,他肯由你们代商某出战么?”
窦行空不平,怪眼一翻,愤恚地盯着姚远叫道:“姚大镖主!你说你武功比我高?说甚么笑话?你甚么时候击败过我?”
窦行空和姚远双臂一振,腾空拔起二丈余,双足在飞檐的瓦面上一点,又窜起丈余,双双大鹏般地跃落在商啸天身边。
商啸天劝道:“二位老哥,你们都别争了!这一仗,必须由我来!”
商啸天没有再胡思乱想下去,敏捷收摄了心神,缓缓拔出长剑,将剑鞘掷在地上,横剑当胸,斜睨着上官雄,喝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