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满满噎了一下,问他:“官府找你就为这事儿吗?”
这个时候太阳已不似之前那般暴虐,恰好合适漫步。孙满满呼吸了一口新奇氛围,问走在身边的谢凉:“对了,刚才我听茴香他们说,明天官府的人来府上找你了?”
谢凉笑笑道:“谁让红曲老是挑大早晨的呈现呢?”
谢凉见她喜好,嘴角也微微上翘:“不但酒好,这酒的名字也很好听。”
“……好的。”
谢凉笑着看她:“我怕满满没有力量, 要我帮你沐浴啊。”
孙满满微微睁大眼睛,仿佛非常惊奇:“魏无忧被人杀了?被谁杀的?”
孙满满从小就爱喝酒,喝起酒来又没稀有,喜地就是见她宿醉后难受,特地为她研制了这解酒的药。以往在光亮门,另有他们几个能稍稍管住她,现在她下了山,没人管她,她还不喝得天昏地暗?喜地自知劝不住她,只能给她多筹办一些解酒药。
空智觉着好笑,这酒就是他筹办的,他一边怕孙满满没有酒喝,一边又怕她喝多了伤身。啊,烦人的爱情!
房中间的桌子上,散落很多木屑,孙满满站在门口看了两眼,猎奇地走了出来。桌子上放着一个木簪,已经根基成型,孙满满想拿起来看看,手伸到一半却被谢凉握住了:“谨慎,木头大要还没打磨光滑,很轻易扎到手。”
她这个澡泡了挺久, 一向比及浴桶里的水变凉,才依依不舍地爬了出来。找了条洁净的裙子穿上, 孙满满把盘在头顶的头发放下来, 出门找谢凉去了。
谢凉站在一旁听着,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嗯,满满不是喜好桃花簪吗?以是我刻了两朵桃花,到时再穿几颗珠子上去。”
谢凉悄悄点了点她的额头:“满满一天就想着吃肉。”
孙满满忙道:“不消了谢夫人,前次您送了那么多绸缎给我,如何还好持续要您的东西。”
“才不是,阿凉的簪子做得就是都雅嘛!”
“我。”
谢凉笑了笑,拉过她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道:“满满渐渐洗,我先出去了。”
孙满满另有些没吃饱, 谢凉拿过她手里的碗, 对她道:“满满先沐浴换衣, 晚些再请你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