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连明光山都很少下。”孙满满猎奇地打量着四周的风景,街道两旁并排着各种百般的商店,另有很多小商贩推着车在路边叫卖。城门口的人络绎不断,因为来往的人数浩繁,这里也张贴着很多皇榜。在最显眼的位置,贴着的仍然是女飞贼红曲的通缉令。
她喝了口酒给本身壮胆,假装没闻声谢凉的话:“清秀山在潼川境内,从这里去潼川,骑马的话三日便可到。”
店小二将他们点的小菜摆上桌,老板道了声慢用,跟着小二一起走了。孙满满将两个大碗倒满酒,拿起一碗跟谢凉面前的碰了一下:“干!”
谢凉也在看通缉令,这个女飞贼已经被通缉两年了,至今官府也没抓到人:“这画是苏子珍所绘,你看上面另有他的印章。”
“不如就在这里落脚吧。”孙满满在一家堆栈门口停了下来,昂首看了看房梁上的牌匾,“八方堆栈。”
孙满满饶有兴趣地问:“这女飞贼,她做了些甚么好事?”
谢凉看着她手里的酒,忍俊不由:“你竟然还在承担里藏了一坛酒?”
林宇尘是清秀派弟子,也是江湖四美之一,传闻当年孙满满第一个调戏的“四美”便是他。
孙满满眨眨眼:“我不介怀与你共饮。”
孙满满:“……”
明光山风景娟秀, 是个玩耍的好去处, 但孙满满从小在这里长大,早就将这些风景看腻味了, 可不知为何, 和谢凉这一起走下来,她却觉着四周山色非常诱人。
“甚么话?”
谢凉把马拴在店外,跟着孙满满一起走了出来。小二见有客人来,热忱地迎上前问:“两位客长好,是打尖呢还是住店?”
……遵循话本里写的,凡是这个时候不是应当只剩一间吗?孙满满呵呵笑了笑,对店小二道:“那便要两间吧。”她说完后,又似不放心肠诘问,“是相邻的吧?”
谢凉拿起碗尝了一口,赞美地点了点头,才对孙满满问道:“孙门主筹算第一站去哪儿?”
谢凉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时带着不易发觉的戏谑:“满满筹算第一站去甚么处所?”
在桌子边坐下,孙满满一翻开酒坛,便酒香四溢,连店老板都忍不住凑了上来:“女人这酒,但是光亮门的欢天长老所酿?”
孙满满持续娇羞:“你也直接叫我满满就好。”
孙满满听后哈哈大笑:“或许她只是比较喜好红色呢?你看,她的名字也有个红字,我猜她必定很爱喝红曲酒。”
“……”谢凉垂下眸子低笑, 想必这会儿欢天又在光亮门里大吼大呼了吧,“可你这酒只要一坛。”
“女飞贼红曲?”孙满满感觉这女飞贼必然是大有来头,因为官府的通缉令普通只会画小我头,还是吵嘴的,而这位女飞贼不但是满身像,竟还专门给她上了色。这报酬一看就不普通。
“详细我也不清楚,只不过官府应当非常悔恨她,别人早晨出来做好事,都是穿得越低调越好,她却穿得如此惹眼,就像是在挑衅官府普通。”
孙满满故作娇羞地叫了一声:“阿凉。”
谢凉笑笑道:“那孙门主也别称呼我谢大侠了,叫我名字就好。”
她记得他们离山的时候,喜地才说过一句金玉良言――看破不说破。